的都没有,无下限术式个个用得稀烂,撑死也不过是二级咒术师。”
五条家主的脸色十分精彩,“兰惠,不要说得你好像不是我们家族的人似的。”
五条家在没有六眼之前,在御三家里的处境一直比较弱势,他们血脉里传承的术式唯有依靠六眼才能精准使用,于是在这自备战力软绵绵的咒术世家,他们时不时就会招揽外姓咒术师来充当门面。
比如咒术高专的毕业生,没犯什么大错决定从良的诅咒师。
冬阳从五条千风那里打听到不少五条家新招的武力人员,有时候五条千风不清楚,她就直接去老爷子那问,大概是因为上次“护驾有功”,老爷子对她还算和气,尽管如此,末了都要说一句,“你在意这些干什么,你一个妇人,只要呆在后院里就行。”
冬阳搪塞他,“我只是在意我儿子将来的属下罢了。”
延根长老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好多人都可能没命活到那个时候,况且说到底,你能看出来谁有天赋,谁的能力强吗?”
冬阳无视了他的轻蔑和傲慢,和他起口角之争没有意义。
她最近听说了一个新的词,立即就问五条千风,“总监部是什么?”
“政府机构呗。”
……异能特务科?
“咒术高专呢?”
“培养咒术师的地方,一般都是民间找来的身世清白的孩子,有时候他们毕业也当不了咒术师,于是退而求其次,做辅助监督了。”
冬阳捧住悟的脸,“那还好,这样悟将来就会有正常的朋友了。”
“?”
“咒术世家出来的孩子,脑子里都有点儿什么。”
五条千风翻了个白眼,眼神游移了一下,又悄悄落回冬阳身上,“那个……你和泽之先生的事……是要离了吗?”
冬阳戏谑的打量了他一眼,“怎么?想当我儿子的后爸?那你也得排队。”
五条泽之咬牙切齿的转过了涨红的脸。
悟在这时开口道,“后爸是什么?”
冬阳:“……”
冬阳端起十斤重的水杯,笑嘻嘻道,“就是能和你妈妈我打得有来有回的男人。”
另一边,早春哼哧哼哧的搬过来了两个40斤重的哑铃,“兰惠夫人,到了训练时间了。”
经过一年时间的发酵,五条家已经人尽皆知——
五条悟的生母,五条兰惠,是个沉迷于撸铁健身的女人。
这在这个女性以柔弱为美的国度显得极为格格不入,更不用说非术师的女人每天只要在庭院里当花瓶的咒术世家了。
但不管她怎么折腾,毕竟只是在塑造自己,所以周围人只当她每天闲得发慌——毕竟,她还是个被丈夫嫌弃的可悲妻子。
从义愤填膺的早春那听到这个评价的冬阳笑得直拍大腿,“好好好,被丈夫嫌弃的可悲妻子,哈哈哈哈……”
坐在他腿边的悟不太理解她的话,但也跟着拍起了手,冬阳转头和他玩了个你拍一我拍二。
早春:“……”
如果是以前,早春还会以为兰惠夫人被刺激到精神失常。然而现在,她觉得冬阳是真的不在意,甚至对此喜闻乐见。
忽然,冬阳愣了下。
她在和悟拍手。
然而有一瞬间——她的手并没有碰到悟的掌心。
碰不到。
冬阳很快分辨出来。
不是错觉,是触碰不到。
她的表情变得凝重,却很快在悟茫然的目光中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真厉害,悟。”
她蹭了蹭悟的额头,“真厉害。”
冬阳侧身躲过他的手,“我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