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地方,发丝的颜色特别灿烂,颜色浓郁如油画。这也是她总穿黑衣却不显沉闷的原因之一。
宋时绥也笑了起来,“我觉得黑发最好看,我的朋友们都是黑色头发,她们都很漂亮,尤其是小太岁,肤白若雪,发如泼墨,我一个女子看了都很心动。”玉摇光轻轻摇头。
宋时绥愕然:“难道公子觉得小太岁不好看么?'
玉摇光开玩笑似的说道:“小时见了发如泼墨的貌美女子会心动,难道发如泼墨的貌美男子就不让你心动么?“这哪里是一回事啊!”宋时绥很认真地解释,“观赏性越高的东西实用性越差,还得小心呵护,不能碰了摔了,日常提心吊胆,生怕被别人抢了去,我这种粗糙的人,不合适。玉摇光摇了摇折扇,无奈道:“歪理邪说。
一路闲聊着来到松鹤院,到了松鹤院,黄金肉正好出锅
金黄色的锅包肉盛在青瓷盘子里,冒着酸酸甜甜的热气。
凭借上辈子吃了十九年锅包肉的经验,宋时绥一眼就能看出眼前的锅包肉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宋时绥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吃进嘴里的时候感动得都要哭了:“太好吃了吧!
看她吃饭的样子,玉摇光忍不住笑了一声,手里的棋谱翻了好几页,玉摇光却一页都没有看进去,他的目光从棋谱上移开,看着年轻女郎大快朵颐的样子宋时绥吃得太专注,消灭了大半盘锅包肉,她拿起一旁解腻的梅子茶喝了一口,放下乱筷子
玉摇光问道:“怎么不吃了?
宋时绥叹气,盯着剩下的锅包肉满脸惆怅:“要控制饮食,不能吃太多,如果小孩长太大,会不好生。玉摇光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声音低沉了些:“女人生子,确实不易。
宋时绥又喝了口梅子茶,随口说道:“是啊,我真得很害怕,前几天做梦,梦见自己难产,床上都是血,吓得一晚上没睡。玉摇光坐在那里静静看着她
宋时绥语气很轻快,带着股满不在乎的劲:“我不敢吃太多东西,他们都以为我吃不下,其实我是故意不吃的,我才不会和他们说呢,他们一定会劝我多吃,说什么别饿着孩子,这样是为了孩子好。这在很多人看来有点自私的话,宋时绥在玉摇光这里说起
玉摇光那滚滚黑云都快把天给遮了,她这点小心思算什么
这种不太好的负面能量,就得和这种阴暗的人说,
宋时绥脸上有点不满:“自从我怀孕之后我娘和我爹就变了,从前是我开心最重要,现在他们满嘴都是为了孩子好,那我好不好就不重要了么?玉摇光有些懊恼:“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孩子。
他有些莽撞了,
宋时绥正在低头喝茶,玉摇光脸上这点懊恼的神色她没有看见。
抬起头时,玉摇光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宋时绥说道:“我是喜欢孩子,但是不喜欢为了孩子放弃那么多东西,如果小何知道我是这样想的,不知道他会怎么想。玉摇光放下棋谱,说道:“皇宫里都是母凭子贵,在我这里是子凭母贵,孩子许多人都能生,喜欢的女子只有一个,她无论怎样想,我都赞成。宋时绥觉得他说得很轻巧,实际操作起来困难重重,眼前这个男人家里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的,如果没有子嗣,前朝后宫都不会安宁。宋时绥摇头:“哪有那么简单,公子身份特殊,若你喜欢的女子没有子嗣,未来如何在宫里立足?玉摇光风轻云淡:“其他女人生出来的孩子送给她养着,想要几个,便送她几个。
宋时绥连忙摇头:“不是自己生的,养不熟怎么办?
玉摇光说道:“生母处理干净,便都是她亲生的,怎么会养不熟呢?
锅包肉吃多了会口渴,宋时绥正在喝茶,听他这么说,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
虽然没喷,但也被呛住了,她连连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