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扶疏轻笑一声,“大概是因为比起他,我母后更爱我。”
江雨眠露出十分嫌弃的眼神,捏着鼻子说道:“你们父子俩有病吧。”
真巧,她说出了羽流萤想说的。
羽流萤也觉得这对父子俩有病,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她走出关雎宫,月扶疏和她并肩而行,走到湖心那座白色的石桥上时,一尾锦鲤正好从桥下游过,江雨眠停下脚步,趴在栏杆上低头往下看。
月扶疏站在栏杆旁,笑道:“一尾锦鲤,有什么好看的?”
江雨眠冷笑,“那看什么,是看你那美艳空洞的母亲,还是看你们这对脑子有病的父子?”
月扶疏哑然失笑,对江雨眠说道:“我的出生,夺走了我母后的全部心神,无论她对我父皇是爱是恨,总之在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父皇在她眼里就变得可有可无,他也不再是我母后心中最重要的人。”
江雨眠又捏了捏鼻子,对他这番话感到极度匪夷所思,脸上全是一言难尽的表情,“就因为这个?”
月扶疏叹了口气:“你不懂一个男人的妒火,一个坐拥天下的男人,如此痴狂地爱着一个女子,却被那个女子视若无物。”
“他又不会对我母后生气,只好迁怒于我,他无法忍受我母后对他的忽视,如此一来,便眼不见为净,所以我和母后见面时,他便独自站在窗外。”
“后来呢?”
“我识字之后,父皇就不允许母后见
我。”
江雨眠说道:“能修炼到天人六品的女子,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我母后对我父皇冷若冰霜,可自从有了我,便也有了软肋,为了能见到我,她学了合欢秘术,用来讨我父王欢喜。”
江雨眠更加嫌弃地撇了撇嘴,“我听说过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是头一次听见挟太子以令皇后,真是疯的可以,芙蓉帐暖,美人折腰,你父皇可得意坏了吧?”
月扶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我母后的亲近,他自然不胜欢喜,可一旦想到令我母后如此折腰的人是我,便又生出十分的恼怒来。”
江雨眠:“.......”
“真是个颠公!”她一脸无语地摇晃着银薰球,把绕着两人飞舞的冰魄流萤收回了银薰球里。
“还有一只。”月扶疏抬起手,把羽流萤附魂的那只冰魄流萤从江雨眠的头发里拿出来,放进了她的银薰里。
冰魄流萤回到了巢穴,全部都安静下来了。
突然间,一股奇妙的吸力忽然出现,似乎是她的身躯在召唤她的灵魂。
羽流萤的魂魄被这股力量拉扯着,被迫离开了这只冰魄流萤的身体,再一次飘荡在繁星闪烁的夜空中,一阵夜风吹来,转瞬之间,魂魄又顺着那股吸力回到自己的身躯。
羽流萤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只滚烫的手掌正伸进她的裙子里作乱,即便意识还朦胧着,她的身子却下意识地在男人的手掌下不断轻颤。
这一刻,羽流萤真得很想阉了这个龙族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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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这些年以来,江雨眠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待在月扶疏身边的,她一直向往自由,拼了命也要逃跑,可是逃不了多久,她还是要被抓回牢笼里做一只失去自由的鸟,怎么也飞不出月扶疏的手掌心。
最好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月扶疏对她动了心,像月山顷对待金月皇后一般把她圈禁在身边,维持她失去意识后的体面。
误食了江雨眠血液的金月皇后已经闭上眼,脸颊潮红地倒在月山顷怀里睡着了。
江雨眠说道:“消化毒药需要时间,你给她洗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