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红,桃子似的。
林笑却整个人羞耻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萧倦用衣衫遮掩了下,抱起来上了龙榻,又叫人喊太医过来。
林笑却都要替太医可怜了,这什么狗皇帝这么难伺候,叫太医叫个没完。
就算红了,等太医到也早消了。
萧倦不管林笑却怎么说,都要继续检查。膝盖也有些红肿,不过爬了会儿,竟这般柔弱,豆腐似的,轻轻一碰就要碎,连珠宝多了都拿不动。
太医到了,林笑却死活不给看屁股,就看了看膝盖,太医在药箱里翻翻递来药。
刚递过来,萧倦就让人退下。
太医连歇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又得背着医箱退下。
萧倦细细擦起药来,擦得林笑却身体直颤。忙说好了好了,不用了。萧倦仍然细细地、慢慢地擦。
太痒了,林笑却只想躲,萧倦拉住他脚腕不让他躲。
“讳疾忌医,坏毛病。”
林笑却湿着眼眸反驳道:“多亏陛下,不然哪来的疾。”
萧倦闷了会儿,道:“朕给你擦药。”
现在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还要细细揉两下,这也没谁了。
林笑却无法反抗,只能强忍着痒意让萧倦擦完。
好不容易擦完,林笑却已经折腾得很累了。他通常都不怎么运动,今午后又是爬又是滚,累得够呛。
药擦了,还得干一会儿。他就光秃秃晾着,像条咸鱼。
萧倦又打扰他,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哥儿,冬日宴上要没喜欢的,就全国挑选了送烨京来。
林笑却被打搅了,微恼道:“我就喜欢谢知池,陛下能把他送我吗?”
萧倦听了,眼神都幽暗了几度。林笑却的心顿紧,好似回到以前被萧倦罚跪时候。
他还没想好怎么挽救,就听萧倦道:“可以,怯玉伮当着朕的面,上了月生,朕就给你谢知池。”
萧倦道:“谢知池其人,卑劣不堪,当个玩意儿便罢。捧在心上,笑话。”
林笑却默了会儿:“陛下根本就没了解过。”
林笑却知道,萧倦和谢知池是官配,是走虐恋情深的道路。可是就算虐恋情深,难道就能肆意贬低对方?
而且他怎么可能碰月生,萧倦根本就没打算把主角受推给他这个炮灰攻。
林笑却对谢知池并不了解,当初也只是远远看上一面,连样貌都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但就算如此,他也感受到谢知池是位美风姿、极清雅的君子。
光站在那里,就如鹤立鸡群,煞是不同。
而月生……只是想到这里,林笑却心里就沉郁几分。他不再想,抛之脑后。
偏偏萧倦还要提起来:“怎么,被咬上一回就怕了?
“你要是不解气,朕就打断他的骨头,让他一身软肉趴地上,只能跪你脚边任你践踏。你不喜欢碰,那就当个垫脚的玩意儿。”
林笑却听不得如此言语,道:“陛下,你为什么这么恨月生?”
“恨?”萧倦笑了下,颇为狠戾,他抬起林笑却下巴,抚上他的下唇,“那你为什么要爱谢知池。”
林笑却扭开脸:“手上有药。”
萧倦净了手,又给他的唇擦干净,问还有没有气味。
林笑却摇头。
他道:“陛下,我谁也不爱,我就爱睡觉。
“陛下,我以后不想被叫醒学认字了。我长大了。”
他的声音那样轻,萧倦却听得特别清晰。怯玉伮说他长大了,明明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谁都能伤害,没长出盔甲来,怎么能认定自己是个大人了。
药差不多干了,萧倦把衣裳给林笑却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