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又霸着陛下千什么?又不是叛军要攻到皇宫来了,他至于如此么
梁毫心里是绕了无数个弯子,猜到了什么,但又觉得太荒谬而否决了,梅清南比他迟钝许多,没看出什么疑点,只关心陛下的安危,只有千牛卫中任职的薛兆心里门儿清,却半点不敢吱声最窘迫之人,当属张瑾
女帝披着宽大的外衫,神色平淡,就算头发全部散开,衣衫松散,也没有人胆敢窥视天颜,她的欲望可以不动声色地压制,然而张瑾若不竭力掩饰,最尴尬之处会被人一览无余,上一刻的美景,下一刻的地狱
冷风拍面
张瑾闭了了闭目,好在官袍比较宽大,不至于让他在被她戏弄地看了一眼后,又被其他人耻笑。
憋胀,恼火,郁闷,失落
脑子里翻腾的都是杀人泄火,然而始作俑者一一那个傻子,还无辜地跪在那儿瑟瑟发抖,眼尾湿红,睫羽挂泪,一副无辜懵懂惹人怜惜的样子,看得他愈发气闷。张瑾第一次这么想弄死一个人再说
但是,他再留,率先无地自容的人会是自己
自顾不暇
冷静下来一想,方才种种,都太荒唐
他竟然做了那样的事。
“陛下,既已无事,臣先告退。
张瑾克制嗓音保持平静,朝姜青姝抬手行了礼
姜青姝含笑看他,“好啊,爱卿慢走,今夜未讨论完的事,改日朕再和你商讨商讨。
张瑾:“......
她也不臊
明明是他主动,该点据全部主动权,别的姑娘家该羞该恼,但无地自容的人却只有他一个.
张瑾离开了
[司空张瑾和女帝做亲密的事被打断,只觉得欲望无处发泄,匆匆回家之后,先叫了一盆凉水。]
[司空张瑾回想着和女帝在一起的滋味,整夜睡不着,频繁叫了几次凉水。]
[张府管家周遇对主人张瑾的异常行为感到困惑,第二天收到直接焚烧衣裳的命令,隐约瞥到看到里衣上的痕迹,才明白了什么,立刻处理掉了衣物,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可无论怎么掩盖,做过就是做过了。
他没有办法再恢复之前那副淡漠疏离的态度,和她一旦扯上关系,就不是那么轻易可以逃离的。
他只能尽量压抑自己,每走一步,就补一步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不会让自己去步那些人的后尘
那天晚上,姜青姝看到张瑾在府中的实时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支着额角看着面前的灼钰。
[侍衣灼钰看到女帝和司空张瑾在做亲密的事,对这件事感到不解和好奇,想去打断他们,一想起女帝没让自己起来,强忍着没敢动。)虽然傻
但还怪听话的。
还好他推倒烛台比较早,要不然还得让他看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既然是个单纯的小朋友,那就不要带坏了。
姜青姝扶了下额头
少年跪坐着,悄悄抬眼,乌眸湿漉漉的,小心翼翼地瞟着她
[侍衣灼钰打断了女帝的事,一边暗暗庆幸讨厌的人终于走了,一边担心女帝更加不喜欢自己,深陷在嫉妒、纠结、和不安中。]她说:“不必跪着,起来吧。
地上的少年愣了一下,无措地望着她
“听不懂?朕让你起来。
少年的眼里逐渐焕发出光彩,好像得到了原谅的信号,飞快地爬起来,还悄悄朝她挪了一步,满是渴望地看着她美青姝却很平静
如果是之前,她大概还会轻声安抚几句,毕竟糖才给了一半,还没完成驯服这只野犬。
但今晚.灼钰惹到张瑾了
张瑾是无暇自顾匆匆走了,等他缓过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