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踩在地面上时能发出格外清脆的声音,在空空荡荡的室内形成回响“研究怎么样?”贝尔摩德环视了一圈室内的景象,随口问道,“这些孩子们应该很乖巧吧。
“确实很乖巧,毕竟连心理和对世界的认知都是一片空白,不管想做什么都可以。”青木博士耸了耸肩,“不过损耗率太太了,成本也有些育。“这一批使用完就不用再做这么麻烦的事情了吧。”贝尔摩德微笑起来,“之后你会有一个新同事的。她经过了一个巨大的、看起来能够盛放一个人的透明的玻璃罐,稍长的指甲在透明玻璃罐的罐身上轻轻敲出了一点清脆的声音来。“喔。”青木博士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他是典型只会搞研究的人,要他跟贝尔摩德大谈特谈研究的具体事项,他能说一整个晚上,可一旦涉及到他不怎么懂的方面......譬如说人际交往,他立刻就歇菜了。贝尔摩德在这一层中转了一圈。
这一层的名字是“培养皿”一偌大的空间内一边摆放着数十张试验台,另一边则是立在地上的透明的玻璃罐,玻璃罐之中灌满了淡黄色的透明的液体。贝尔摩德走到最近的实验台边,停下了脚步
试验台上躺着一个实验体,她靠在试验台边,朝那个躺在试验台上的人伸出了手。
染成深红色的指尖触碰到了实验体的长发,将手指插入到柔软如同绸缎的发丝之中,像是捧起了一段银色的月光试验台的一边挂着银色的金属牌,上面标注着于写的黑色字体
一实验体-KS-145号
组织的任务也不是随时都有的,对大多数代号成员来说,结束一个任务之后,通常能休息一到两个月的时间,除非这任务出了点岔子,最后变成看连绵不绝的连环任务。鹿见春名本身是没什么事要做的,只要琴酒不叫他去干活,他就用不着干活
所以从平田孝太郎被狙击身亡后到现在,鹿见春名都相当清闲
期间他去过几次安全屋,但一次也没去过自己租下来的公寓,好像已经默认了萩原研二的警察宿舍才是他这个犯罪分子真正的家一样。出于基种不可言说的私心,萩原研二完全没有想过让鹿见春名搬出去,甚至也没有人说要打地铺
睡在一张床上当然很挤,但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边,谁能忍住这种抱着喜欢的人一起睡觉的诱惑?反正萩原研二不行,所以这只能是甜蜜的痛苦。痛苦在他不合时宜的反应,也在鹿见春名的不开窍上。
他将鹿见春名的亲昵行为定义为了“被当做是挚友”,毕竟他和松田阵平也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只是不会抱着睡而已对鹿见春名而言就更好懂了,他早就把对萩原研二的态度变成看恋人,这种下意识里表现出来的亲昵就和咳嗽一样无法掩盖,所以才让萩原研二犹豫又被动。两人的同居生活已经步入了老夫老妻的状态一
一鹿见春名通常不会早起,萩原研二会在轻手轻脚地洗漱之后,给鹿见春名留下三明治当早餐
除了没有亲密的接吻和最后一步,牵手和拥抱都已经变成了家常便饭一一萩原研二自欺欺人地想,朋友之间也不是不能牵手拥抱的吧松田阵平将萩原研二这种行为定义成秀恩爱,懒得理他。
这次叫醒鹿见春名的是萩原研二的电话
他迷迷湖糊地接了起来通送的品一边是载原研-的声音,“小造,我们现在准多夫米花中中医院“什么?”鹿见春名瞬间清醒,“你受伤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很明显的集虑。
“不,不是我,也不是小阵平,我们俩好好的,”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是班长受伤了,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呢,所以我可能会晚点到家。他这语气十分像是和妻子汇报行程以便查南的丈夫,惹得伊达航投来了惊疑不定的眼神
伊达航捂着受伤的腰,脸色苍白,但还是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