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问政之门了,这样,叫京城府衙送户籍来,朕随机点吧,点到哪个是哪个,都省心。”
都行吧!只能如此了。
一个个的都告退了,小皇帝才催老管事:“去问问,谁提议的?”
结果得到的答案是金肆晔。
小皇帝:“……”这是想趁机给他爹洗白呢?还是投桃报李,回朕一个人情呢?求真馆他去了,得空了就在求真馆泡着呢。
泡来的结果就是……小皇帝把手放在仙鹤的翅膀下面,摁了一下,然后仙鹤嘴里的玻璃球又亮了,比之前父皇在世的时候还亮。
可见,他觉得有用就是真的有用。他也似乎是想在求真馆里淘真金,心思倒是不在做官上。
他跟他爹完全不同!金镇北这个人,父皇说的对,有小瑕无大错,有贼心无贼胆,纯属敢想不敢干的人。
而这个李广田呢,倒是胆大包天,可惜,大义缺失者,无论有多大的能耐多大的胆子,终不能成事。
他将这个灯的按钮开了关,关了开,还是拿不准金肆晔这个人。
一个在求真馆钻研的人,按说该是一个单纯的人才是。可此人……跟单纯毫无关系!他心思深沉,难看透其心。
若说林叔珩不能驾驭的话,那此人……他不想着驾驭朕就不错了!
没错,跟他接触,总有一种叫人脊背发凉,心里发紧的感觉,他的眼神叫人……觉得很矛盾。
反正,就不是一种很友好的眼神。
“唉!朕真的好难呀!”敢用的,朕看不上;朕看上的,不敢用。
所以,祖宗们,你们倒是显灵了还是没显灵。叫你们帮朕,那你们倒是抖落几个可用、敢用、能用的人来呀。现在你们送来的这俩,超标了!
朕终于能走到人前了,可朕心里却更慌了。
因着都知道要参政、问政了,一时之间,报纸上、坊间关于这个案子的讨论度极高。可以说是人尽皆知,且迅速的朝京城外蔓延而去。
距离京城还有几天的路呢,路过驿站,驿站里的人都知道。
人家把饭菜都提前准备出来了,为的就是人多,怕供应不上。
当然了,桐桐跟着吃的是新做的。
金镇北看着这姑娘用饼子就着木耳拌洋葱,吃的那叫一个香。
他:“……”大姑娘家家的,吃洋葱吃的这么得劲,不嫌弃味儿。
桐桐指着这个木耳,“都是长白山的,肥厚。”
还挺会吃。
金镇北不跟小姑娘抢菜蔬吃,只把那红烧肉卷在饼子里慢慢的嚼着。然后才说,“这案子必是离不开你,你呢……”
“您放心,我有数,不会牵扯不该牵扯的人。”
讲究!这话憋了一路,终于说出口了。他把红烧肉里的肥肉都吃了,剩下的瘦肉推给桐桐,还喊驿站的差役,“切一份葱白来,丝儿要细细的,没看见林大人正吃着呢吗?”
然后还推荐吃法:“饼子卷红烧肉,再来一小撮葱丝,最解腻。”
行!桐桐再吃了三大张饼!
金镇北:“……”这饭量,比老四的饭量都大——挺好!母强子壮。
桐桐这正吃着呢,齐二凑过来,“三妹妹……”
“叫官称!”
“……林大人。”齐二低声道,“能不能通融通融,李家的女眷受不住了!天儿本来就冷,一路干粮加热水……她们都娇生惯养的,怎么受的住?”
金镇北:“……”这齐家出的什么混账儿子?他当即一拍桌子,“那依你之意呢?好吃好喝的供着?天儿本来就冷?这里比盛京还冷吗?这里比盛京城外的山上更冷吗?林大人一个人杀贼的时候,谁考量过她冷不冷?她这一路骑马,为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