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才是狼崽子。”
刘建叫她再给老大打电话,问问他:“这房贷不交,他还住不住了?”
那边没说话,先挂了电话。
可等两口子晚上回来,小两口子的房间被搬空了,打电话去问,人家说:“真没钱,我俩也不好意思赖家里,干脆先借住在老丈人家。”
这个决定意外的有点可怕!
然后两口子都沉默了!
该上班的赶紧上班,没有工作就没有工资,房贷得还呢!该去卖盒饭的努力卖盒饭去呗,毕竟两人还要生活呢。
至于说卖了小房子换大房子这件事,办不到了。金大姑想卖了这俩小的,把家里的房贷还完。
但刘建拦住了,“别闹了!那两套,一套你爸妈住着,一套租出去,租金给你爸妈养老,剩下的就不管!管不起了。”
于是,连老头老太太也老实了:大闺女靠不上,小闺女缩头不让靠,儿子这边手里露点都够养老了,但前提是安安分分的。
前后不到三周,处理利索了。跟金大姑的俩儿子有来往,但不跟金大姑来往,就这么一码子事。
只要金大妮敢闹,不管是找领导还是找媒体要怎么样,他俩儿子和儿媳妇就能证明她瞎说八道。
李翠一边擦着柜台,一边琢磨,越琢磨越觉得自家老二坏的很,这是把他大姑的后路给断了吧。
金子光白了她一眼,“这叫釜底抽薪。”
金思明在边上笑,“也叫敲山震虎。”把我爷奶给吓唬住了。这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来买肉吃了!
李翠这才反应过来,已经是下午了,她把剩的最多的卤味装了一些,递给金子光:“给送去吧!初一买一袋面一袋米给送去,十五给送些肉。”
剩下的就不管了,谁也别指摘!
金子光有些受宠若惊,“真去呀?”
李翠嗤的一声:“我是为我儿子的!”我儿子多金贵呀,羽毛得爱惜好。
谁都觉得四爷得在机关单位,但八月初,工作安排下来了:春城汽车工业集团。
这个集团公司的前身是军|工企业,做的是直升机。后来有过一个时期,疯狂的军用转民用,就是那个时期,这个企业交给地方,生产汽车。
现在路上跑的一半的面包车都是这个企业生产的。但是呢,近些年效益一直下滑。用汽车的人越来越多了,但是企业效益却越来越不好。去年,这么大一个集团公司,利润只有一千多万。还有桐桐那边一个做酒的,一个月挣的多。
这就是个问题了。
四爷毕业的时候,他多了物理、机械专业的学历。桐桐呢,多了一个化学、物理专业的本科学历。
因此,他是作为技术人才,安排到生产技术处了。
桐桐呢,她盘活了一个倒闭的厂子,她作为特殊人才,直接放去了糖厂,做了厂长。当然了,现在不能叫厂长,因为人家糖厂去年改制了,改成公司制!
从春城糖厂,改成了春城糖业有限公司。
她过去是直接做总经理的。
糖厂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呢,就是迄今为止,除了固定资产之外,最有价值的资产就是酒厂那边的股份。把这些都算上,还欠人家银行大致五点五亿。
这个任命一下来,好些人就都知道了!
天呐!怎么会去这两个地方?随时都要破产的。
金大姑自然也听说了,小道消息,有人说到她的面前:“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是吗?年轻人,怕是有些不周到!”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不由的舒服了两分,好似心口那口气一下子就散了。
下班就割两斤牛肉,打打牙祭:且看你能张狂到几时?!,
没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