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灌酒,犯法吗?”
还真不犯法!
桐桐摊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喊着要报警,大概是贺双喜爸爸是你们的上级。她们想借刀杀人,想借你们的手吓唬我,叫我知难而退,把对象让给贺双喜?”
年轻女警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上:“胡说八道!”
桐桐点头,看向那几个姑娘,“听见了吗?说我胡说八道,就是说你们痴心妄想!你们的阴谋,必不会得逞。”
女警差点没被这个女混混给气死,油嘴滑舌,满嘴跑火车。
这几个姑娘才要说话,严言就说,“其实这件事跟她们也没关系,她们就是陪着贺双喜。说是帮凶吧,也没干什么!最多算是爱凑热闹,瞎嚷嚷……”
说完就问她们几个,“是这样吧?亦或者,人家欺负你们了……怎么欺负的?她一个人,还未成年!刚才在老莫,那么多人作证,可不能胡说。”
几个人不说话了,事实上,真不关她们的事!今儿这饭没吃成,还把身上的钱给搭进去了。关键是,传出去丢死人了。
严言就朝人家女警笑,慢悠悠的道:“我们……都是一个院的!我怕她们惹祸,把人家孩子给欺负了……才上去管的。”
一个大院的孩子,大的管小的,太正常了。这姑娘在说:我们这是家务事!连酒后滋事都算不上。
喝酒是真的,喝醉了,没滋事。
“您看,她们瞎咧咧,给警|察同|志添麻烦了。”严言小声的说着,还一脸小心翼翼的回头去催那几个姑娘:“是不是啊?还不赶紧说对不起……”
“对不起——”
严言又指着桐桐,“还有人家小姑娘……都被你们吓着了……说对不起……”
“对不起——”
桐桐‘嗯’了一声,“没关系!”说完也看女警,“我原谅她们了,没事了吧。”
听听这一个个混账东西,说的什么混账话!现在这些孩子真是难管的很。
可要这么放了,那是万万不能的,“写检查!认真的检讨自己。”写完检查就滚蛋!这里不管饭。
哦!这个容易。
严言拉了桐桐一把,去一边写检查去了。一人一支笔,得蘸着墨水写的那种笔,一抓一手墨汁。
善文墨的人写这个并不费事,桐桐就检讨,说她跟人家到了老莫,就该求助,叫服务员帮着报警协调矛盾,而不是玩什么单刀赴会。要充分的信任咱们的警察同志,有困难一定要及时求助云云。写了大半页,四五百字的样子,名字一写,日期一填,好了。
扭脸看严言的,她也差不多。字体娟秀,跟她的人一样,说她不该逞能,不能逞个人英雄主义,便是要见义勇为也要量力而行,这次的事就是好心办了坏事,当警惕。这一次受了教育了,以后一定吸取这个教训,保证不再犯了。
反正字迹是优美的,语句是通顺的,态度是诚恳的,内容是胡扯的。
跟那边酒醉还没醒,瘫在长椅上的比,这俩看起来真像是乖姑娘。
跟其他五个拿着笔五分钟没憋出六个字的人比,这俩妥妥的文化人。
“高材生呀?”
“没有!没有!学农、学工、学军,在‘三学’上,我们还都只是小学生,需要学的还很多。”严言一边说着,一边温和的笑,然后伸出手,“您看,这是学农的手。”
桐桐练针灸,手指上还有水泡呢,她把手指伸过去,“苦练专业技能……”医护属于技术工种,是工人。
人家的态度果然好多了,“要踏踏实实的,不要跟外面这些混子纠缠。有麻烦记得报警!”
好的!记住了。
于是,开恩!放行了。
一出去,桐桐就拉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