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宝贝了。”
陈万生没搭话,抱着儿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他找到赵礼辉,请对方帮忙打听一下厂代销点红姐的亲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礼辉一头雾水,“红姐的大姐?你打听人家干什么?你可是有媳妇儿的人。”
陈万生失笑,“不是为我,是为了我家老二,你就权当帮我的忙,帮我打听打听。”
“我和红姐也不熟悉啊。”
赵礼辉不想掺和,但陈万生却说他们部门的老大和这红姐有点子亲戚关系,所以请赵礼辉帮忙。
“红云啊?”
等赵礼辉抱着好奇找到老大打听时,老大挠了挠头,“准确来说,她过世的丈夫是我的外侄,至于她娘家大姐嘛,我倒是也知道一点……”
红姐的大姐外人称呼她为金姐,还挺有名的,因为对方是屠宰厂的工人,屠宰厂的女屠夫很少,而最有名的女屠夫就是金姐,她长得人高马大,留着寸头,又抽烟又爱酒,从背影看过去,就和男人没啥两样。
她也是寡妇,都单着好几年了,也不是没去相看过,但多数她都瞧不上那些男人。
“你打听她干什么?”
老大好奇地问道。
赵礼辉摸了摸下巴,“陈万生托我打听的,说是为了他家二弟。”
“他二弟长得咋样?”
老大问。
“比陈万生的外表差一点,但丢在人群中也是能看的那种。”
赵礼辉明白陈万生打的什么主意了,这是要踩着自己弟弟拥有人际关系啊。
就是不知道那位金姐看不看得上陈万辰了。
陈万生下班的时候来找赵礼辉,从赵礼辉那知道金姐喜欢什么样的男同志后,在心里掂量着他家老二有多大的胜算。
很快他就请红姐拉线,要把老二陈万辰叫过去跟金姐相看。
可陈万辰有心眼,自己偷摸去屠宰厂瞅过金姐后,回到家硬是不愿意去。
甚至为了躲避相看,还卷起被子回老家躲了起来。
陈万生要被这小子气笑了,拍了电报回去,扬言对方要是不听自己的安排,以后进城就别找他了。
陈万辰一个字都没回,就当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没什么存在感的陈万礼站了出来,“大哥,我去。”
只要能在城里站稳脚跟,娶个像男人的婆娘算什么。
陈万生打量着自己的三弟,除了年纪比他和老二小,其他没毛病。
他们陈家的孩子就没有长得丑的!
刚进腊月,陈万生就乐滋滋地拿着喜帖到赵家递到赵礼辉的手里,“我家老三腊月初七结婚,去喝杯喜酒啊。”
赵礼辉一愣,“不是老二去相看的吗?”
“他没这个福气,”陈万生淡淡道。
赵礼辉闻言嘴角一抽,也接下了喜帖,三姐叶归秋的丈夫,也就是他和叶归冬的三姐夫,虽然是肉联厂的屠户,但他最开始是从屠宰厂分过去的。
想到这,赵礼辉找了个时间提着东西来到叶归秋夫妇家里。
三姐夫笑眯眯地招呼赵礼辉进屋坐,他已经分了房子,所以和叶归秋住在外面,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整洁。
赵礼辉过来主要是向三姐夫打听那位金姐的。
三姐夫挑眉,“你等着。”
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喜帖放在赵礼辉面前。
看着上面的邀请人,赵礼辉有些惊讶,“看来三姐夫和这位金姐关系很不错嘛。”
“准确地来说,她是我师傅呢,”三姐夫介绍了一下这位金姐,“她十五岁就进屠宰厂了,我在她手里当的学徒,后来有机会分到肉联厂去,也是她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