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撑着,弟弟妹妹又那么多,确实也难。”
叶归冬听完后轻轻叹了口气,想到刚才听到的话,“好像我们每次碰到他们,都在争吵。”
“嗯,”赵礼辉点头,“不说他们了,刘大哥请我们什么时候得空去他家里作客,咱们什么时候去?”
“这么突然?”
“是因为他说伯母做饭很好吃,让我们一定要去尝尝,另外伯父一次能吃一斤面条……”
溜达完,赵礼辉把叶归冬送回家后,也和父母带着点点回到自己家。
看见桌上放着的两块布,听着赵礼辉的安排,陈翠芳笑道,“过年的时候我不是给我们家人都做了衣服吗?倒是不急着给咱们做,这样,我和你爹的,做成你叶婶子和叶叔叔的尺寸,等你下次有了布票想尽孝心再给我们做。”
“对,我和你娘的衣服随时都能做,你得先紧着那边才是对的,”赵大根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赵礼辉挠头,“那、那行吧。”
他把信封拆开,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这里有九十块钱,还有些补贴票,都是省城和厂里一起给的,你们数数看有多少。”
“这么多?”
“不愧是机械大厂啊,瞧瞧这出手多大方啊!”
赵大根也忍不住眼红。
九十块钱就九张,一下就数好了,两个人笑眯眯地开始数票算斤数。
陈翠芳眉开眼笑道,“你这第一名可太厉害了,一共十五斤粮票,七斤半的肉票,三斤糖票,两斤油票!”
赵大根也一副骄傲的样子,“不错。”
“既然你们这次不要新衣服,那就这样,”赵礼辉抽了两张十块的,给了他们一人一张,然后把油票,糖票和粮票推给他们,“剩下的就是我的咯。”
陈翠芳却摇头,把二十块钱推了过去,“钱不要,其余的可以收下。”
“咿,不后悔?”
赵礼辉挑眉。
“不后悔,”陈翠芳失笑,“我最喜欢油糖粮票了。”
“行吧,”赵礼辉把二十块钱又逮在手里,然后把其中五斤肉票推了过去,“再给您一张。”
“我不嫌多的,”陈翠芳哈哈大笑,接了过去。
赵礼辉洗漱好回到房间,查看自己的私房,一共一百零八块钱,一张两斤半的肉票,不错。
陈翠芳这会儿和赵大根正嘀嘀咕咕的呢,“这小子,肯定是想把全部肉票逮在手里,然后去肉联厂一下买完提回来,得亏我逮了五斤的在手里,没让他嚯嚯完。”
“这天热,他不会买那么多肉吧?”
结果赵大根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看见桌上放着的肉,后面出来的陈翠芳瞧见后倒是不意外,“天不见亮我就听见他出门的声音了。”
一大早就从肉联厂买了两斤半肉回来的赵礼辉,这会儿正在熬粥,见陈翠芳提着肉进来,赵礼辉咧嘴一笑。
“就知道你憋不住。”
陈翠芳哼笑。
赵礼辉只是咧嘴笑。
晚上叶归冬一家在赵礼辉他们这边吃的晚饭。
家里没有缝纫机,但是杨六婶家有,陈翠芳就借了他们家的缝纫机回来做衣服,赵礼辉和赵大根两个人去那边搬回来的。
陈翠芳是做衣服的好手,她的眼睛就是尺,确定好做哪些人的衣服后,她裁布就开始干了。
因为是夏装,做得再精细,两天也能做出来一套,她先把叶归冬一家三口的做好,然后再是赵礼红夫妇的。
赵礼生那边还特意写了信,让他把对象的尺寸发过来,陈翠芳夫妇自己掏布票给他们做一套,不过信还在路上。
“给你也做了一套,”陈翠芳笑盈盈地跟赵礼辉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