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老人,有时是少女。
她可以是远远看着你的监视者。
也可能是跟你擦肩而过的任何一个人。没有人知道她到底会在什么时候以怎样的容貌出现。
让人防不胜防,心生恐惧。
不过合作就是合作。
降谷零露出‘波本’的一面:
“那么,关于这次的合作……”
“啊啊,那个啊。”
贝尔摩德放下了酒杯。
“不着急。”
降谷零:“……什么?”
“就是不着急啊。”
贝尔摩德看了看自己新做的指甲。
“我才来日本,时差都还没倒过来呢。”
她又恢复了开头那漫不经心的样子。
“作息不规律对女孩子来说可是大忌,不仅会变老,内分泌什么的也会跟着紊乱变差,各种身体问题也就跟着找上门。”
降谷零:“……”
听着组织成员说这种话,真踏马魔幻。
他还以为这些人抽烟喝酒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指不定哪天就死在外面了,根本不会考虑这种‘养生’的问题了。
然而对面的贝尔摩德是一位女士。
当对方认真正经的提出这种话题的话,不管是作为绅士还是‘后辈’,他都没法反驳。
至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反驳。
……可恶,又一个薪水小偷。
他厌恶这个组织,除了因为他们无恶不作之外,这些奇形怪状的组织成员的做法也是其中之一。
无组织无纪律,没有一点配合可言。
你说东他偏要往西。
你说潜入他们非要爆破。
总之没有一件让人顺心的——就这样,还整天说他脾气不好。
这些人到底哪儿L来的脸说这话的。
不过好消息是这些人都这么不靠谱,那么组织的工作的效率也就会被拖累。
而作为黑恶势力,他们的效率变糟。
对光明一面的世界来说,姑且可以算是好事。
……就是干活的时候太受气。
一小时的工作,偏
偏给你拖个三天。
挨骂的时候还得拉上你一起。
当然,这些牢骚降谷零肯定是不会对贝尔摩德发的。
他只是点点头,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组织的事,是坏事,不做也无所谓’,一边心平气和的开口:
“我知道了,那么贝尔摩德小姐觉得合适的时候,就联系我吧。”
“我会全力支持的。”
“不是全力支持。”
贝尔摩德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凝视着桌子对面的青年,笑意却完全没有到达眼底。
“应该是‘全力以赴’才对吧。”
想躲在后面,让她冲锋陷阵?
门都没有。
另一边。
琴酒和伏特加去了大阪没回来。
基安蒂、安安静静蹲了几天,就又开始有想法了。
“我说……待命,也没有说让我们一直蹲在安全屋吧。”
正在擦枪的科恩听到搭档这么说,手中动作不停的‘嗯’了一声。
“那既然如此,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出去的吧?”
“叛徒的事情也解决了,风头也过的差不多了。”
基安蒂一个翻身跳下床,眼睛周围的蝴蝶纹身都跟着仿佛亮了几分。
“所以我们……去约高月吧。”
上次见面过去太久,她都有些记不得到底多久没有见过高月了。
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