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法跟我们说一声,咱们大家一块儿想法子,
别再自己弄一出这样的事儿来令我们事后才知道。”
“兄长,弟再也不敢了!”
孙文成年纪也就比他大了一两岁,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没什么好法子,先跟你说一声,你既然入了这个局想脱身就难了,不过倒是可以求人帮你说说话?”
李煦苦着脸:“求过了,兄弟我前两年去拜见过索额图和明珠,都没用。”
孙文成摇了摇头:“他们两个能在朝堂上翻云覆雨,哪里敢插手皇家的事儿,你是内务府官员,又是天子家奴,他们只会收了你的东西不办事儿。”
“就是这样,你有好办法吗?”
“办法是有,但不是什么好办法,既然进了人家的庙,往后就要年年上香上供,但凡怠慢了,恐怕不比现在好到哪儿去。”
李煦问:“献一些财物于咱们而言倒不是什么大事儿,您是说九格格吗?兄弟我倒是去拜见过,只是九格格不乐意见兄弟,还想去扎爷那边走一走路子,但是扎爷也不爱搭理人。”
孙文成摇摇头:“我说的八爷和十三爷。你往后每年上香上供也不是单给这两位爷的,是通过他们的手孝敬太子和直王的。”
李煦瞬间明白了:“花钱买个安宁。”
“对,就是这个道理。”
李煦满腹疑虑,因为他担心没出狼窝又进虎穴。
皇上的这些儿子有几个是好相与的?
但是没法子,人前不能说太多,只好拜见了康熙去给大阿哥请安。
晚上三个人一起吃饭,讨论的就是这件事儿。
曹寅思来想去觉得孙文成的办法是目前最好的一个办法了,不用得罪各方面,能悄无声息的把事儿办了。
至于李煦担心八哥和十三阿哥比大阿哥和太子更贪婪的事儿,曹寅摇摇头。
“我看着十三爷是个温厚的人,只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在他面前可怜一些哭诉一番,就算是没有好处十三爷也会帮忙的。十三爷这边好说,八爷那边就不好说了。”
李煦说:“今儿下午我找人打听了一下,都说八爷如今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曹寅说:“八爷那个人向来是乐于助人,他这是想让人家欠他人情债,等到他收债的时候必然是有大事让咱们办。”
孙文成点头:“我也想了,八爷现在虽然有爵位,可年纪小难出头,这次没得到郡王的爵位,想出头还不知猴年马月呢,上面的哥哥多,他就是熬日子也轮不到他出头。但是他看的长远,我估算他八成是想给自己弄个世袭罔替的爵位。所以到时候若是用咱们,让咱们还这个人情债,大概就在这件事儿上。”
曹寅仔细想了想,觉得这话对。
这些皇子们都会趁着皇上还健在赶快给自己扒了爵位权力门人和银子。有些话说不出口,那就是皇上一旦驾崩,这些皇子的权力就过期作废了。
曹寅他们三人能想到的最大事儿就是谋划一个世袭王替的爵位。
然后三个人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板。
“依靠咱们三家想帮八爷达成心愿压根没戏。”这三家别看赫赫扬扬,但是是包衣啊,包衣没本事左右朝局啊!
要么文治,要么武功,八爷总要占一头啊。
听说这位爷这两样都拿不出手,特别是那一笔字,皇上看了都摇头。想要走这两条路有点难,要是走别的路……
曹寅说:“估计是攒几十年的人情债想要一朝全用出来!”
孙文成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去求他,咱们就不算是一盘菜,到时候有咱们没咱们都一样。”
曹寅想了很久,点点头。!
五阿哥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