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等他酒醒后,立刻感觉自己前途渺茫,不得已,只好跟齐如酌一块跑去惊鹭湾尝试钓鱼。
惊鹭湾附近植被茂盛,两人虽然没怎么说话,却一直能看到彼此的身影,偶尔还有杂役弟子路过送酒,彼此的口供也算可靠。
除了这些年轻人之外,就是山庄中的各类弟子,清正宫肯定不愿将杀害七皇子的罪名顶在自己头上,力陈自己的无辜,相比而言,的确是程清英显得更有嫌疑一些。
虽说从现阶段得到的证据看,并不排除东院某位高手突发奇想,送殷七去跟大夏皇室列祖列宗团聚的可能,但在没有更直接的证据的情况下,被关押的只可能是程清英。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人都能感觉到,皇帝似乎越发想要将罪名定在那位程姑娘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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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韦念安的描述,朝轻岫沉吟片刻,道:“不瞒通判,朝某确实有了些猜测的方向。”
韦念安还未来得及高兴,就注意到了朝轻岫语气中的欲言又止,问:“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朝轻岫:“现在还不好说。”又问,“我想知道,那位小卓大人行事风格如何?”
小卓大人素来低调,了解她的人不算太多,好在因为郑贵人的缘故,这件事情韦念安还当真知道,当下就细细告知了朝轻岫。!
韦念安:“我知门主素有断案之能,不知可有想法。”
朝轻岫沉吟:“朝某对京畿之事素乏了解,不好妄加猜测。”又道,“在下想先了解一下当时同在山庄中的各个年轻人在事发时的经历。”
这些事情韦念安倒也知道。
如同朝轻岫所言,两地距离太远,消息来往不便,韦念安本也没指望对方有什么好的思路,能提供些调查方向,便算赚了。
韦念安:“在事发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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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侦探业虽不发达,幸而花鸟使们至少知道发生案子后,该去询问相关人员的不在场证明。
当日前往松友山庄玩耍的年轻人分为好几拨,不算死者自己的话,大致能概括为华步光、李不为,耿百重、王采尔、微生石、程清英以及他们的好朋友。
年轻人们都是早上来的,华步光跟她的朋友们先去碧茵坪附近赏景,还要将自己见到的春景写成一篇辞赋交给学官,李不为一众则去了好问斋翻阅藏书。
至于耿百重跟王采尔,他们俩人因为不服气彼此的钓鱼水平所以关系紧张,这次刚碰面,立刻就为谁的钓鱼技术更高再起争执,眼看两人已经准备挽袖子动手,齐如酌立刻拉走耿百重,微生石则劝走了王采尔,好歹没让他们当场菜鸡互啄。
与此同时,还活着的殷七则一直缠着程清英说话,直到被别的年轻人分开。
山庄中杂役弟子不少,不少人都见过这些年轻人,根据杂役弟子的描述,可以确定他们的口供为真。
等到中午,众人本该一块用饭,可程清英被殷七打搅得心中不快,于是早早离席,
直到下午也没在花厅附近出现。
殷七性情顽劣,绝非知难而退之人,意识到程清英刻意躲避自己后,立刻铁青了一张脸,当场就想去找程清英算账,只是被同伴劝住,一直等到吃完了饭才能动身,就给了程清英充分的准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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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当时为了不惊动人,殷七甚至特地换了身杂役弟子的服饰以便活动,身边人劝不动这位殿下,干脆避开。
华步光、李不为还有江断流等人与程清英之间的关系不错,可惜行程早已定好,下午一个约好了要去东院那边听人讲解药理,一个得回好问斋那边补习功课,实在无法援手,只好各自暗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