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这不是很有道理吗?这确实就是封建迷信,要相信现代科学才对,比如沈君行的诊所治病。
“我都说了,这不是病,这是脏东西,既然是脏东西当然要喝符水啦。”郁辜重申道,他的逻辑在这一刻是如此自洽。
蓝眸微微睁大,唐郁感觉到自己那晕乎乎的大脑开始分不清迷信和科学,虚妄与真实,一切思绪好像都变成了蚊香圈,绕来绕去,从开头绕到了结尾,现实绕到了诡异,真实绕到了虚假。
“我们的理念不同。”沈君行说。
“我们的方法不同。”郁辜说。
“但我们想做的都是一样的。没有谁对谁错,没有优劣之分,哦,还是有的,像黎生那样不管是什么东西都通通下葬的处理方式是最下乘的。”他们替无法到场的黎生说。
唐郁伸出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了?小郁。”
“老婆你怎么了?”
两道音色完全不同,可却奇异到犹如一个存在发出的声音回荡在了他的耳畔。
“……什么脏东西?什么怪病?”唐郁喃喃道,他在眩晕中终于朦朦胧胧抓住了重要的一点:“我好像……我好像还不知道双喜村的人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你们才都说他们病了……”
“小郁难道还没发现吗?”“咦,老婆你不知道吗?”
“叮咚!”
涣散的蓝眸看向手机屏幕,上面是黎生发来的消息:
“像你这样。”
“眩晕。”
“迟缓。”
“浑浑噩噩。”
……
“每个踏入双喜村的人得的病,就是像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