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停下来。
她扫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秦观宜,然后看向白先生:“你很生气。”
白先生简直要气笑了。
“刚才我也很生气。”白真真道,“我说了,不想见他。”
“所以是怪我了?”白先生气急而笑。
“是怪你。”白真真答道,“你尊重我的心情,不让他来,什么事都不会有。”
白先生脸色沉沉的:“你说这样的话?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
白真真挑眉,饶有兴味地道:“怎么说?”
“你不会想?你的脑子呢?”白先生吼道,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你不喜欢他,跟他退了
婚,可他是秦家的天骄,这门婚约你不要可以给星星,白家秦家的交情不能断!”
可她打了秦观宜,还跟郑家走那么近,“你,简直吃里扒外!”
“呵。”白真真嘲笑道,“爸爸,别把你的懦弱、无能,说成别人的责任。”
“你说什么?!”
白真真伸出脚,踢了踢死狗一样的秦观宜,说道:“你觉得郑家在做什么?只是为了出一口气?”
“郑家敢跟秦家对上,敢从秦家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秦家现在正是力量薄弱,你趁机跟郑家联手,说不定就把秦家拉下来了。”
“替代秦家也未可知。”
“但你做了什么?”
讨好秦观宜,献女儿给他,称之为野心。
这些话说出来,就连不怎么管外面事的白太太,都替丈夫感到脸热。
“真真,别说了!”她斥道。
“让她说!”白先生恼怒的眼神看过来,“让我听听,这个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在我们家享受了一十几年大小姐生活的假货,还能说出多么有见地的话来!”
白太太脸色变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太难听了!这不是把孩子往外赶吗?白太太是舍不得的,拉住白真真的手:“别听你爸胡说,他气疯了,走,我们上楼去。”
白真真没动。
“你说我欠你们的,没错。”他们养了她这么多年,她认。
“但白先生养孩子,跟投资有什么区别?您平时投资失败了,也这样吗?”
白先生脸色变了又变,被她气得,感觉要得心脏病了。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她:“滚,你给我滚!永远不要再回来!这个家不欢迎你!”
“你!”白太太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偏偏她拉不住白真真,“真真,你别走!”
她追出去,但白真真去意坚决,一时眼泪都出来了,“你出去住一段时间也好,散散心。”
白真真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合上后车盖,然后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
“妈。”她从车窗里看出去,“我走了。你保重。”
这个家,她没法待了。
本来周遥星的到来,就让她心生去意。只是那时矛盾没有浮上表面,她走得莫名其妙。
现在已经不关周遥星的事了,她在这件事情中,没有说过话、没有表过态、没有做过任何事情。
偏偏所有事情都围绕着她——秦观宜要订婚的人是她,白先生要倾斜资源的人是她,就连白太太都有意无意先考虑她。
如果没有周遥星,白真真跟秦观宜退婚也好,不退婚也好,闹不成这样,更不会跟家里决裂。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白真真升起车窗,启动车子,没去看后视镜中白太太流泪的脸,径直将车子开出别墅大门。
——
郑柏睡不着觉,躺在床上打游戏,时不时停下来,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