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系统训练过而已,但初微却几乎是什么都不懂的新手。
陆今安扶她上马:“今天先练姿势。”
初微很快就后悔了刚才不想和陆峥一起学习的说法,陆今安教人起来比范师傅要求严格百倍,只要稍稍懈怠或偷懒,他就会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你,无形之中释放着重重压力。
他以前也都是这么教陆峥功课的吗?
初微突然觉得这孩子有些可怜。
在这样的成长环境里长这么大还真挺不容易的。
几个回合下来,初微生无可恋:“你到底会不会骑马?人家范师傅都不是这么教的。”
陆峥正好课间休息过来,听了这话一脸跃跃欲试:“父亲马术一向不错,你让他示范下就知道了。”
“你不是走科考路的文臣么?”初微纵身跳下来马来,“以前也会练习这个?”
“宫里的教养和外面不同。”陆今安道。
他是皇子伴读,也充当着半个护卫的职能,自然不能只在书房埋头苦读。宫中皇子学科本就全面,是而这些年来弓马骑射样样都没有落下。
初微瞬间也明白了这话背后的含义。
陆今安接受的是这个时代的顶级教育,如果她从前有机会跟国家领导人的孩子一起学习,肯定也会努力好好学的。
不过陆今安并没有受她和陆峥的激将给两人表演马术,只是回城之时载着她骑行了一段路程,不论速度还是姿势都控制得很好,也算是对刚才几番质疑后的回应。
初微一个上午累得够呛,到家后沐浴完换身衣服就去房中睡了一觉。
等她醒来之后,一摸枕头才发现那把玫瑰雕花铜锁的钥匙不见了。
而那上锁的莲花纹六角锦盒里面放的,正是于她而言最重要的房契和和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