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开口,清台郡主干脆不说话了。
越蘅看过来:“襄儿,你还想如何?”
越襄道:“女儿还希望父亲带头改口,让杨氏以太后之仪入葬皇陵,让人都知道皇上是杨氏之子。儿子做了皇帝,生母怎么就不能是太后呢?”
清台郡主难以置信的望着越襄,深深怀疑女儿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越蘅却神色平静:“你这是挑衅先帝。先帝尸骨未寒,你怎能违背先帝临终意愿?”
越襄轻轻一笑:“先帝旨意,是为了我的处境着想。可先帝在世时,也以仁孝治朝。我未有生育,然也理解为母之心。此番这是我自己的主意,将来百年之后,我自去先帝跟前解释。此一时彼一时,我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处境。”
“爹想,若我力主杨氏以太后之礼入葬,皇上一定心里感激我认可我,有利于我们的关系发展。与皇上亲近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呢?”
越蘅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
这孩子变了。是为了什么变的?沈闫吗?
越蘅否定了这个猜测,不该是沈闫。她从前事事听话,都只为了越家,如今却要为了她自己争取。不允杨氏之事,必定招致皇上怨恨。但为了越家大局,这个隔阂以后可以慢慢修补。
若允了杨氏之事,越家失了皇帝唯一外祖家的尊崇,可太后这里,就能得了皇帝的真心靠近。
这是谁教她的?还是她自己想的?
越蘅缓声道:“解药,爹不会给你的。你若有本事,就不吃爹给你的药,自个儿好好的活下去。爹也不要你给的解药,咱们各凭本事,看谁先被毒死。”
清台郡主立时就要说话,却被越蘅转过头的狠厉一眼给吓退了。
越蘅深深的看着越襄:“当初,你是为了十五郎答应爹的。如今,你是心里也不惦记他了?那正好,爹也不必遵守承诺。”
“你堂妹到了成婚的年纪,十五郎也该成婚了。他原本回柳州读书去了,既如此,那就梁家接回京城来,两家议婚。襄儿,婚事既定,你可莫要后悔。”
十五郎?什么十五郎?
越襄心内茫然。
话是套出来了,可结果怎么让人接受呢?
小太后的心里居然还有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