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慎整个金角寨都会被卷进去。
到底在金角寨掌权这么久,石大河也很沉得住气的让人去打探那些游匪的所有事迹。
不到两个月,他就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起因是沙漠中部的一片绿洲按照往常一样被收税,结果因为收税的人过于苛刻,逼死了那绿洲里的一家人。正好几个年轻人路过,也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这一拔刀就得罪了收税的宗门,于是打了小喽啰,上面的管事找了来。接着管事被杀,宗门大怒,开始围剿他们。
那几个年轻人寡不敌众,一路东躲西藏,顺便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最后得罪的人越来越多,然后就逐渐变成了那几个宗门嘴里的‘游匪’。
看到这,石大河基本已经认定那些年轻人就是自家寨子里的后辈。
而对于他们被驱赶去双星洲这一事,他思来想去,决定不能掉以轻心。
他先是安排几个人易容成寨里后辈门的模样,让他们从外归来,假装他们几个已经回到寨中,接着下令让金角寨散布在周围的人打起精神,一发现有什么不对立即禀报,同时收缩金角寨的范围,以稳为主。
做完这些后他又去客栈求见东方姑娘,想请她去看看那些年轻人到底在哪,然而等他去敲门,却被告知房里的人早就不在了。
“不在?”石大河愣住,那她会去哪?
*
此时此刻,林南音正在山里喂蚊子。
她在让北渡他们自己回金角寨时,就知道他们路上肯定会生出点波折,所以一直跟着,但她没想到这群年轻人是真的敢。
从一个小绿洲开始,走到哪路见不平到哪,一点都不怕惹事,看不顺眼哪怕人家是个宗门也都冲上去就是干。打得过就往死了打,打不过就先溜了回头再来报仇。
也亏得渡清野和石大河还有轻晓舟给他们的保命底牌多,这会儿才让他们给逃出了炎洲,不然到时候石大河真的要拿巨款去赎人。
此时她脚下的一隐蔽山洞里,受了不同程度伤的五人正在相互上药。
他们一边疼的倒吸凉气,一边嘀咕:“不对啊,我们都已经这么惨了,为什么还不见师父她们现身?”
他们是觉得外面这么危险,寨里的长辈们应该不会彻底丢下他们不管,再怎么也会派个人跟着以防万一什么的。
也正处于这种心理,所以他们才在看到那些普通人被欺负的时候有点不管不顾,潜意识里认为长辈会替他们收拾烂摊子。
旁边金琅听着这嘀咕不由冷笑:“出门历练还要把长辈带身边,你干脆给他们系根绳子这辈子都栓着得了。”
“难道你出门历练师长不会跟着?”木头反呛道。
正给他上药的金琅一个用力,戳的他当场惨叫出声,“我们宗门的弟子每个月都要单独出宗历练,才不像你们这样娇气。”
“每个月都要出门?”另外三个重点却歪了,“那怪不得你修为会这么高。你出门历练的时候有遇到什么奇遇吗?比如发现什么前辈遗留的洞府,或者遇到什么天材地宝之类的。”
金琅见他们都好奇地望向自己,一种怪异感油然而生,“我怎么觉得你们好像很羡慕。”
“当然羡慕。去玉京宗是我们头一次出门,其余的时候只能在寨子周围打转。在很早之前我们就想出门历练了,但炎洲太大,我们偷溜过几次没溜出去。”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金琅突然觉得有些荒谬,出宗就代表要面对死亡,这些人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想要变强那就必须去拼杀。”
金琅掀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会死的。”
“可也会变强。”北渡道,“你的天赋不如我,但现在你修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