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自己这位素未谋面的夫君。
“所以,王妃不必觉得不妥,只要您点头,老奴今日便安排人去办,定要将夫人的牌位恭恭敬敬地请进王府。”刘管家道。
喻君酌眼眶一红,朝着刘管家行了个礼。
“这可使不得,折煞老奴了。”刘管家慌忙避开。
可惜他不能告诉王妃,此事是王爷安排的,他不过是个跑腿的罢了。王爷说,王妃这病乃是心病,把王妃母亲的牌位请进来,比多少副药都要管用。
刘管家做事很利索。
隔日,喻君酌母亲的牌位便被请进了归月阁。
这日,喻君酌特意换了一身素衣,在母亲的牌位前恭恭敬敬上了香。待他祭拜完转头时,却见一旁的周远洄竟然也跟着上了香。
“你拜我母亲做什么?”喻君酌不解。
“我不能拜吗?”周远洄反问。
好像也没什么不能拜的?
喻君酌昨日不也给那些素未谋面的将士上过香吗?
周远洄所料不错,喻君酌气色确实比先前好了不少,面上总算有了点血色。但颜大夫说他身子亏得厉害,这些时日要格外留意,身边最好是不能离了人。
所以喻君酌沐浴时,周远洄也要被迫跟着。
总不好随便找个人伺候王妃沐浴吧?
就算是找了,也没人敢接这差事啊。
“哎,你能给我擦擦背吗?”喻君酌忽然开口。
周远洄拧了拧眉,没打算理会他这胡闹的要求。
“改日我得找刘管家说说,平日里没人伺候也就罢了,洗澡擦背也不给安排个人。你们不都净身了么,我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避讳的?”他平日里自己擦个背也没什么,可如今手上的伤还没好,不能沾水,所以他沐浴时只能坐着泡一泡。
周远洄深吸了口气,无奈拿起了一旁的布巾。
“你见过王爷吗?”喻君酌问。
周远洄单膝跪在池边给他擦背,并未搭话。
“你肯定见过王爷,刘管家说你之前都是贴身护卫王爷的。”喻君酌自问自答:“那就奇怪了,王爷去南境,为什么不带着你啊?如果带着你贴身保护,他说不定就不会受伤了。”
“见过。”周远洄道。
“那他长什么样?”
“青面獠牙。”
“大胆,你竟然敢背后诋毁我夫君!”
周远洄手上动作一滞,“夫君”这两个字从眼前之人口中那么轻易地说出来,令他一时间有些恍神。他眸光落在喻君酌的背脊上,对方沾湿的墨发有一缕垂在肩骨处,水渍沿着发梢一路向下,穿过后腰,没入池中……
那一刻,周远洄忽然想起来,喻君酌其实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我知道了,是不是王爷曾经罚过你,导致你怀恨在心?”喻君酌自顾自推理了一番,又道:“这样吧,以后你跟着我,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周远洄闻言瞬间收回了乱七八糟的念头,想起了自己最初跟着喻君酌的目的……
“王妃,想让我做什么?”男人指尖缠住少年身后那缕头发,刻意放柔了语气。
“原州!”喻君酌忽然扭过头看着他,一脸认真地道:“这才是你本来的声音吧?”
“王妃喜欢我现在的声音?”
“我只是奇怪,你一个净了身的人声音为何会那么低沉?原来你之前是装的啊!”
周远洄:……
到底是谁告诉他暗卫会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