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情绪不是很正常?”
“正常。”席司宴咬他喉结,“可我不爽。”
陈默:“……你真行。”
亲昵来得很自然,就在席司宴的手将陈默扎好的衬衣从裤腰里扯出来的那一瞬间,陈默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提醒:“我得出门。”
“去哪儿?”席司宴问。
陈默:“上午去房子那里看看装修,顺道去趟公司,下午回一趟学校,有几项实验数据要对一下。”
“比我都忙。”席司宴说了一句,不过到底不是耽误正事的人,重新替他整理好衣服。
出门的时候,陈默添了件大衣。
如今已是十二月底,天气寒凉,席司宴最近不知从哪儿搜罗来的专治寒湿的药。陈默前几年在这个季节还是会有些腿疼的问题,一直没有犯过。
但他也没有大意。
该注意的时候自己都会注意。
去往莱茵方舟的路上,陈默总有种自己被人注视的感觉。
隐隐的不太舒服。
不过席司宴最近在他身边安插了保镖,陈默知道这事儿,没有拒绝。
直到他上了自己所在的那一层。
当时买房的时候买的高楼层,自从被烧,能留的东西都是席司宴找人来清理的,陈默还是第一次来。
眼前所有烧毁的残渣都被清理干净了,涂料只涂了不到三分之一,而整个客厅黑乎乎的墙壁,可以表明当时的那场火有多大。
“陈先生是吧?”装修团队的包工凑上来,从兜里掏出一包玉溪给陈默递了一根,热情说:“你一大早打电话说要过来,咱们也没怎么整理,现场有点乱。”
“没事,你们忙,我就是来随便看看。”
陈默摆手拒绝掉对方要替他点火的打算,烟转在指尖,目光不动声色在现场的几个装修工人脸上扫了扫。
倒是没看出什么异常。
半个小时后,他从楼上下来。
来时除了司机没有其他人的车上,副驾驶坐了个戴着墨镜的保镖,见陈默上车了,回头道:“陈先生给信号,是发现了什么问题吗?”
“没有。”陈默摇头说:“可能是错觉。”
不过很快陈默就知道不是错觉了。
因为车刚开到新锐办公楼下的时候,前台急匆匆朝他跑来。
“陈总,出事了。”
不知道哪来的一群记者,一窝蜂朝他涌来。
“陈总,网上至今几乎查不到你和杨家相关的新闻,是为了掩盖什么吗?”
“请问你真的不肯认自己的养父母,并设计将对方送进了监狱吗?”
“陈先生,新锐合伙人苏浅然是杨氏总裁的妻子,是否证明杨家养子坐牢也是杨家财产争夺的一环。”
“陈先生,请正面回答!”
爷爷当年在这件事上,为陈默断绝处理得很干净。
就连之前为了杨氏对付UA那会儿,也几乎没人对他的身份存疑。有怀疑的,也有些模棱两可的证明,但都没有坐实。
如今突然来这一出。
还处处牵扯着陈默的身世以及过去。
老K也在这时候出来,挡在他前边说:“你先进去,我来处理。”
“这事儿和公司没多大关系。”陈默拦住老K,虚了虚眼,冬日寒凉的风里,脱了手上的皮手套塞老K手里。看向刚刚声音最大的那个记者,直接说:“我要是有那么大本事凌驾在法律之上,至少也得告你们一个诽谤罪。谁让你们来的?”
一群记者面面相觑。
于此同时。
一则采访悄然在本市掀起风浪。
被采的人背对着镜头,可以看出是个中年男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