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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家正版 (3 / 4)

“我在国子学读书,和你不一样啊。我跟你说,我有好些朋友都在武训营呢,将来你要是去了,我可以托他们关照你。”喻君齐又道。

喻君酌一怔,问他:“你在武训营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好多呢,改日得空我带你认识一下。”喻君齐说。

上一世喻君酌在武训营时,并不知道自家二哥有朋友在那边。以喻君齐这喜欢交朋友的个性,若真有朋友在那边,平日里应该不少来往,多多少少会从那些人口中听说自己被人欺凌的事情吧?

又或许……

喻君酌及时打住了这个念头,只因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上一世的恩怨,他早晚会一笔一笔地算清楚。

“二哥,你不该劝我去武训营。”喻君酌道。

“为何?我总不能看着你去给人当男妻吧?”

“为什么不?”

“因为……爹不许啊。”

喻君齐险些说漏了嘴,急忙拿永兴侯做挡箭牌。

“依着我朝爵位承袭的规制,永兴侯府的世子是谁?”

“是……”喻君齐一时语塞,竟是没敢乱说。

“我出生时,姨娘是侧室,我母亲才是永兴侯府的夫人,而我是名正言顺的嫡出长子。后来我母亲过世,姨娘才被抬了正室,现在你和大哥也算是嫡子吧。”

他话中“也算是”这几个字,戳中了喻君齐的软肋。这些年来,府中的人虽然默认了喻君齐两兄弟是嫡子,可陛下始终没有亲封永兴侯府的世子。

也许皇帝是忘了,也许是另有计较。但此举难免让人觉得喻君泓嫡长子的身份没有得到认可,连带着喻君齐也心虚。

“二哥,永兴侯府的世子只有一个,我若是嫁去了淮王府,这世子我便当不得了。”喻君酌道。

喻君齐先前并未想过这一层,经喻君酌一提醒,恍然大悟。这些年来他之所以对喻君酌敌意颇深,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自己过去庶出的身份。虽然没人跟他比较,但他心里总觉得矮了喻君酌一截。

“三弟,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喻君齐竭力掩饰,但还是暴露了情绪的变化。

喻君酌看到自家二哥那副神情,便知道自己赌赢了。比起淮王妃的身份,他的二哥显然更介意他成为永兴侯府的世子。

这夜,京城不少勋贵之家都彻夜未眠。

虽说皇帝给淮王冲喜一事并未强制,但这种事情谁会主动站出来?

三日之期一到,若是无人主动,皇帝会不会直接从勋贵子弟中挑一个?

因着这种担忧,不少人都惴惴不安。

直到次日早朝时,文武百官在上朝的路上,听说有人主动请命要嫁给淮王冲喜。

“谁家的儿郎这般……冲动?”一个文官小声嘀咕。

“为了一个淮王妃的身份,祖宗颜面都顾不得了。”永兴侯讥讽道。

“男妻冲喜,我朝可是头一遭。”

“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这般深明大义?”

百官早朝要走皇宫正侧的东门入内,因此马车只能停在宫道外,下了马车要走一段路才能到东门口。而此时天色尚未大亮,东门外已经聚集了许多人。

“这是在做什么?”一个文官问道。

“要给淮王冲喜的人,在宫门口跪着呢。”

众人抬眼看去,果然见到宫门口跪着一个单薄的身影。

“永兴侯府喻君酌,年十六,命里带煞,克父克母,八字极硬。今日特请嫁与淮王为妻,为殿下冲喜,愿殿下早日凯旋。文武百官为证,恳请陛下允准。”

少年今日特意换了一袭红衣,跪在宫门口说出这番话时,颇带着点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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