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
喻君酌以后不想继续留在侯府,所以得提前做打算。
他没有带小厮,自己装成客人去名下的几间铺子里都逛了一遍,发觉他那位父亲虽然没有收了这几处产业,却也没上过心。母亲当初给他挑的定然都是最好的,但时隔多年无人用心打理,如今几间铺子都是勉强撑着了。
将来若想靠着这几间铺子吃饭,他可能得花点心思才行。
这边喻君酌在几间铺子里奔波,却不知他的行踪都被暗卫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淮王。
“喻小公子一早去了玉器店,在里头逛了小半个时辰,看了扳指、手镯、玉佩、玉如意,还看了玉.势……”暗卫面不改色地道。
淮王原本正在喝茶,闻言被呛了一口。
“他买了什么?”一旁的谭砚邦问。
“只看没买。”暗卫道。
见淮王没有任何表示,暗卫又继续汇报:“从玉器铺子出来,喻小公子又去了饭馆,点了一桌子菜,共有十二道,都是那馆子里的招牌菜。”
“有人与他同席?”谭砚邦问。
“他一个人吃的,每道菜就尝了一口,看起来没什么胃口。”
淮王略一挑眉,他记得那日在汇鲜楼,那少年胃口挺大的,吃得比他还多,怎么今日就没胃口了?
“从饭馆出来,他又去了书肆,看了一个时辰的书。”暗卫将拎回来的包袱放到了案上,又道:“属下把他看过的书都买了回来,就是这些。”
一旁的谭砚邦取出里头的书翻看了一下,似乎是想找出什么端倪。淮王眸光扫过其中的一本,见书封上写着几个大字“龙阳秘术”。
淮王:……
喻君酌考察完几间铺子后,针对各家铺子存在的问题,做了一些总结。
玉器铺子卖的东西太杂,分区做得不好,女子用的钗环首饰和玉.势那种东西竟然摆在一起,这哪家女子看了还敢再来?
饭馆也好不到哪里去,招牌菜做得没滋没味,分量还少,难吃。
书肆就更过分了,卖的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书……
就在他琢磨着该如何着手整顿铺子时,永兴侯着人来了一趟偏院,说是叫他过去,有事情要跟他说。
喻君酌回府已经数日,一直没有主动拜见过父亲,今日对方主动着人来唤,他也不好再推辞。
到了前厅时,永兴侯和喻君齐都在。
父子俩正相谈甚欢,见喻君酌进来,永兴侯登时收敛了笑意。
“三弟,快过来坐。”喻君齐招呼他。
“侯爷。”喻君酌朝永兴侯行了个礼,态度十分疏离。
永兴侯被他一句侯爷叫得当场变了脸色,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了怒气。
“我着人安排了你去武训营,下月初十你兄长会送你过去,你准备一下。”
“武训营?”喻君酌有些惊讶,“那日我让大哥转告您……”
“你大哥确实说过,但我思忖再三,那里确实最适合你。”永兴侯说这话时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强硬,丝毫没给喻君酌反驳的余地。
喻君酌想到上一世在武训营里的经历,便觉胸口发闷。那些毫无来由的恶意和欺凌,几乎要了他半条命,后来是营中的管事看不过去,找了个由头将他打发走了。
离开武训营后,永兴侯才安排他进了宫塾。
“我不去武训营。”喻君酌道。
“此事我意已决,不必多说。”
喻君酌看着眼前的永兴侯,眸光失望至极。但他并未再争辩,他心知自己这位父亲性情独断,让对方改主意比登天还难。
若他不想去武训营,只能靠自己想法子。
喻君酌正欲离开,便见大哥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