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挠头,“不是,你这有根据吗?从何说起啊?我能和黄聿之联系什么?”
宋舒延眼睛尤其大,有时候就显出劣势,比方说生气时再明显不过,眼眶周围都发红。
“有黄聿之在,当然谁都想要他,对吧?宋舒延算什么,不过一个手下败将而已。”
“脾气也比我好,对吧?一个顶级alpha,各大赛事奖项几乎拿了个遍,家世长相样样超过我,你说实话啊,偏偏找上我的理由是不是为了离他更近一点?”
在还没被游戏世界缠住以前,蒋逢玉知道有种小众群体热衷给自己安不存在的绿帽,等到被指责方真的织上绿帽后,又贱兮兮地自虐,说果然如此。
没想过这里也有这种人存在。
更没想过宋舒延这种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运动型男也有这种坏毛病。
“你再胡言乱语一句,我真的会动手。”蒋逢玉扬起手,尽量心平气和道,“我是找对象,不是找全冠王。黄聿之就算再怎么把你压着打,和我的择偶取向也不会有半点关联。”
宋舒延偏过脸,冷冷嗤了一声。
“谁信你。”他盯着不远处的树说,“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蒋逢玉撸起袖子准备开扇,举起一半的手和梗着脖子不愿看她的宋舒延形成一道雷人的风景画,不远处传来的带笑嗓音横插进来,加入了对峙现场。
“好巧,我还以为看错,没想到真的是你。”
不久前出现在她家门口歇斯底里讨要说法的那谁,容什么的,正从首馆楼底的旋转门内踱出,向蒋逢玉那里走来。
要凉了。
蒋逢玉如是想。
哪怕黄聿之没能让她凉,这家伙也做好充分的作战准备了。
但容韶锦的含笑视线划过她,若无其事地停在宋舒延面上,他向他打了个招呼,“叶蔺文今早还在说,什么时候再叫上你,我们去打一场壁球。”
宋舒延一到外人跟前就恢复如常,寒暄过后冷淡地替二人作介绍。
“这是我球友,他叫容韶锦。”
“这是蒋逢玉。”
宋舒延咬死了不肯说她的名头,好像未婚妻三个字能把他喉咙烫坏。
容韶锦笑着转身看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晃晃的挑衅,而后伸出手,真像初次见面那样问好。
“一直有听说你,还没想过会在这种场合下见面。”
听起来这种场合似乎在他看来很不合礼数似的。
但无论怎么说,这都远比夜店看对眼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