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手机相机,给几人拍了一张合影。今日还有无数学生等着和院长合影,因此孟震卿和祝春宁就先告辞了,约定下次一起吃饭。
几人离开报告厅,谢衡特意跟了过来,跟孟镜年的父母打了声招呼。林檎听过谢衡的名字,今天也算是和本人对上了号。看样子谢衡和孟镜年关系不错,因为孟震卿和祝春宁都认识他。帮忙,绍他吞’家张了楼了
一边聊天,一边到了楼下,院楼外悬挂毕业典礼的红色横幅,祝春宁让谢衡孟镜年抱着花束站在中间,父母各站一侧,林檎挨着祝春宁站着,被她亲热地搂住了肩膀。
大合影结束,林檎又帮忙给孟镜年和谢衡拍了一张。显然孟镜年的人缘不止如此,不停有人过来,举着手机要跟他合影。院楼外阳光炽热,林檎将二老带到了一旁的树荫下等候。的样子我还记得,时间真是过得快。祝春宁望着众星拱月的孟镜年,笑容很是欣慰,对林檎说:“你小舅小学毕业孟镜年从小到大的照片,林檎都看过,在孟家的老房子里,厚厚的三本相簿。他从小就生得好看,据说小时候比例完美的小孩,长大长残的概率极大,而显然孟镜年又是一个例外。
他小学毕业照是在师大附小门口拍的,穿着白色短袖衬衫和背带短裤,扎着红领巾,望着镜头的眼睛黑亮澄澈,小小年纪就有种静定的气质。等了好一会儿,孟镜年那边总算结束,他走过来笑着说句抱歉,便陪同父母去往校外的餐厅。
孟震卿过来开过学术会议,祝春宁也受邀做过讲座,两人对学校都熟,不必额外带路。
到了餐厅里,依照各自口味点了几个菜,快炒家常菜,片刻就上齐了。孟镜年将博士服脱了下来,搭在一旁的椅子上,挽起衬衫衣袖,给祝春宁和孟震卿添米饭。
孟震卿说:“什么时候办入职手续?”"七月中旬。
“合同是怎么跟你谈的,两年还是三年?”两年。’
你考震卿点头;“你研究成果在这儿,原本破格也是符合条件的,江院长还是替才放你再历练两年。
”我知道。
”回头你起个头,我们请客。
”好。
祝春宁接话:“江澄前一阵说是感冒了,现在怎么样?”“应该好些了。
“她也真是.....我缺一个统计数据,找她问了一下,她第二天就整理出来给我
了,我问了才知道她还在感冒,怕我着急,熬夜帮我弄的。孟镜年“嗯”了一声。
“这孩子一个人待在外面这么多年,真够不容易的,希望她赶紧毕业了早点回来吧。
林檎埋头吃饭,味同嚼蜡。
小的时候,还不能完全领会孟镜年的处境,因为叔叔婶婶其实对她的生活只做最低限度的干涉。
是后来渐渐长大,大明白孟缨年和孟镜年未来要走什么路,早就有一条既定的轨道。
可供他们任性的空间,狭小得可怜。
这样的饭局上,孟镜年总是气压低沉,无论父母说什么,他一应说“好”。人人都道他有院长保驾护航,未来成为院长的乘龙快婿也顺理成章。人有不知好歹的权利吗?
似乎孟镜年是没有的。他一个孤儿为收养,锦交正食,未来学术之路坦荡光明。这样的生活,若还有抱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也有些自私。
或许,还是应当退得远一点,不要再给他添乱为好。至少,做一个忘年的朋友,她就可以永远地与他统一立场。吃完饭,孟镜年买了单,同父母在校门口分别--二老开车过来的,下午各自还有安排。
林檎手里抱着花束,低着头与孟镜年并肩往校内走去。两个人都没有作声。
重回大气科学楼门口,林檎停下脚步,忽然想到什么,摸了摸口袋。”“你的校园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