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做到,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林镜掐住他脖子:“天生的骚货。
不是喝骂,甚至不带有情绪,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陆砚书却觉得浑身血液咕噜咕噜沸腾起来。
“林小姐不喜欢吗?”陆砚书嬉皮笑脸地问,凌远琛装得再正经背地里不是一样会发烧。
“偶尔喜欢。”林镜回答,看情形。
电话铃声持之以恒。
陆砚书嫌烦,腾出一只手挂断了。
林镜目光下移:“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洁白的绷带在手掌中间裹了一圈一
一签合同时,李特助叫了私人医生来给他包扎伤口。
“凌远琛弄的,他看我不爽,”陆砚书信誓旦旦,“抓着我的手往墙上砸,警告我离你远点。
疯言疯语,可信程度大约和幼稚园小朋友尿裤子说是老师尿在他身上的等同。
林镜:“我回去后踹他一脚,给你出气。”
“好。”陆砚书闷闷地笑个不停,他太喜欢她聊天时一本正经又不着调的样子。
林镜关心他:“你的手还能用吗?”
“当然能了,”陆砚书张开手掌,十根手指灵活翻飞,“我不仅会跳脱衣舞,还擅长弹钢琴。
“只是....”他的神色一瞬间黯淡下来,“发生了意外,我以后都不能再弹琴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发现她并不打算询问是什么意外,一如她没有真关心他伤势的意思
冷漠无情的坏女人。
林镜睨他一眼:“能用,你还愣着干嘛?”
陆砚书:......."
算了,他学会了自己讨要关怀,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满含着迷恋地蹭了蹭她,更用力地拥住她。
癫狂而迷乱的夜色。
到最后,绷带完全被浸透,需要换新了。
混乱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陆砚书已经忍耐到极致决意再进一步时.....
林镜却以一种毫不留恋的态度抽身离开。
陆砚书一脸错愕:.....小姐??"
“别误会,陆总的服务我还是很满意的。”
林镜慢悠悠地整理衣着,她的头发都不曾弄乱一丝,从头到尾只有床单和他狼藉不堪。
“不过我突然想起,我今晚有要见的人。”
卧室房门重新打开。
陆砚书一时顾不得体面不体面,跳下床,追到客厅,双臂紧紧地勒住她的腰:“不许走。”
“陆总,”林镜觉出了几分好笑,“我是有夫之妇,我新婚的老公等着我回家呢。
“大半夜了非要你回家,”陆砚书不肯撒手,埋怨道,“你老公谁呀这么不懂事。
“不像我,只会心疼你,想让你多休息。”
林镜:“是我要见他的,不是他不懂事。”
“你要回去陪他....”她的维护更让陆砚书觉得不爽,到底是不甘心地问出口,“那我呢?”
“难道陆总还没有摆正当小三的心态吗?”
“我摆正了啊。”他的自我认知十分清晰。
不想转正的情人不是好小三。
林镜摇头:“今天他陪我,改天你再陪。”
陆砚书不情不愿地撒开了手,追问:“改天是哪天,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等我想你的时候。”林镜走到门口,回头看他,“你还记得我说结婚时会邀请你出席吗?”
陆砚书愣了愣:“记得。”
林镜笑吟吟地问:“陆总有没有参与感?”
.....”陆砚书回答。
林镜:“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