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回去。
“我知道没有用,所以没有在用啊。”冯.华尔盖状似随意地将钢珠捞起来,让它在地上弹来弹去,自娱自乐。
“所以说真的,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吗傻大个?”
狱卒板着一张脸:“每天会是哪位大人来我们并不知情。”
“喔——所以今天来的是个大人物。”冯.华尔盖拉长了声音,“如果只是个小组长什么的,你的语气会稍微下扬三个百分点。”
狱卒嘴角抽动,索性不再理会。
先前与他换班时的兄弟说的果然没错,面对谢瑞特这种欺诈师,最好的应付方法就是什么也不理会,让他一个人演独角戏。
只不过他闭嘴的时机实在太晚了,少年明显来了兴致,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
“你们之前那个雾守已经来过了,还有那个外聘的杀手……硬的来不成,今天不会是要来软的吧?让我猜猜,你们的那个门外顾问?”
狱卒继续绷着一张脸不回答,但微微一跳的眼皮还是暴露了他震惊的内心。
竟然真的猜出来了……
少年有点欠揍的声音继续传来:“咦?怎么不说话了?不会真的被我猜中了吧?”
“这么看来,你们彭格列底层人员的心理素质还需要提高——”
“哦?那么欺诈师先生有没有时间为我们做一下心得分享呢?”
走廊另一头的大门打开,一头黄发、明显是亚裔面孔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沉默的跟着四个武装人员。
狱卒赶紧立正行礼:“门外顾问阁下。”
沢田家光很随意的摆了摆手,使了个眼色让下属将地牢的灯打开,拉了把椅子坐到了牢房前。
“我们来聊聊吧,少年。”
冯.华尔盖夸张地向后仰了仰:“我可不吃套近乎这一套,您还是正常一点吧——做一个普通的大人物,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来严刑拷打我,指不定我就说出来了呢?”
沢田家光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说实在的,我很欣赏你这种性格!”
“多谢夸奖,我也觉得我性格挺好的。”冯.华尔盖一点也不羞耻地接话道。
“所以说啊,就当做个朋友怎么样?”沢田家光摊开双手,一副十分真诚的样子,“只要你能如实说出真相,我们彭格列可以与你建立起长期友好的关系。”
冯.华尔盖叹了口气:“漂亮话可谁都会说。”
“我可是很真诚的。”沢田家光从椅子上站起来,收到了栏杆前,脸上的笑容爽朗而充满了真挚之情,让人看了就感到被认真对待的舒适,“说到底,我们的问题也只有两个:那天藏在我们走私船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而现在它又在哪里?”
“我们只想知道这些,不强求更多。”
少年低下头去一言不发,过了半晌,忽然笑了一声,笑得越来越猖狂、越来越急促,到最后简直像是发了失心疯。
“其实要告诉你们也不是不行,反正也到时候了——”
沢田家光警惕地后退一步,伸手护住后方的下属,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少年抬起头来,露出脖子上不知从何时起多出来的球形关节痕迹。于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缓缓爬上木头特有的纹路,五官的线条也逐渐僵硬起来,一双眼睛呈现出塑料的质感。
“提问——意大利政府在一个月前和你们说了什么?”
已经彻底变成了木偶模样的少年张开关节下巴,嘻嘻哈哈地说出了这句话。
一个月前……沢田家光脑中猛然闪过了那次不愉快的会议,瞳孔紧缩,猛得将牢房门拉开就要冲进去——
只可惜,为时已晚。在说完这句话后,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