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你怎么每次都能变出那么多东西……等等,你那么早就已经熟练地使用傀儡了吗?”
“嗯,十岁的时候就会了。”
“啊,真不愧是江随山。”陈映澄正感叹着,忽然想起他到了十八才结丹的事情,便道,“其实我以前怀疑过你就是江随山。”
江随山坐直了些,“怎么说?”
“毕竟你是能让我父兄都惊叹的绝佳根骨,又被车挚一眼相中,还百毒不侵,这么多特质叠加起来,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普通人。”
江随山看着她,眼睛弯了起来,“那你怎么没有继续怀疑下去?”
“梦里的江随山开始修炼的时间比你晚,但进步奇快,半年筑基,一年结丹,你们俩的进度不同,所以我没往你身上想。”
江随山嘴角僵了一下,错开目光,道:“…如果真如你梦中所见,我遭受了多年的折磨,一心想要向上爬,进步飞快也是正常的。”
“那看来你还是过得太滋润了,以后你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其他的时候都要用来修炼!”
“是,都听小姐的。”
他脸上带着浅淡笑意,“小姐,时候不早了,你该歇下了。”
陈映澄瞄他一眼,“你又打的什么主意?”
“你跟我说话这会儿功夫都打了三个哈欠了,今晚在夏侯家肯定累坏了,快去睡觉吧。”他起身催促,又道,“你放心,我今晚什么都不会做的。”
“当真?”
“当真。”
陈映澄换好衣裳躺在他怀中,没一会儿便有了困意,江随山真如他说的那样,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只是某处的存在感太强,陈映澄闭了会眼睛,又抬头看向他。
“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怎么,澄澄失望了?”
“我是觉得你忍着会出毛病。”
“没事的。”
江随山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将她的眼睛合上,“这样就够了。”
“……”
陈映澄安静下来,听着江随山的心跳声,忽的又睁开眼,小声道:“小雀,我觉得……”
“怎么啦?”他声音温柔,让人心安。
“我觉得夏侯和罗他,这次好像是冲着我来的。”
“……”
“他对你说什么了?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肩上的胳膊箍得更紧,陈映澄摇摇头,道:“没有威胁我,你还记得从前我常在灵兽馆玩斗兽的事情吗?”
“记得,小姐虽然参与的次数不多,但是次次都能压中,那时候他们还叫你小赌神。”
“其实是因为我梦见过,被我选中的都是些有名的高阶灵兽。”
陈映澄叹了口气,道:“夏侯和罗今天提起来这件事情了。”
“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江随山一僵,心跳声变得急促起来,“难道是在调查我的时候发现了你,将目标转向你了吗?”
“不排除这种可能。”
陈映澄曾经凭着对原文的了解帮沈婧规避过几个心术不正的合作伙伴,也在几次悬案中给陈元覆提过建议。
虽说她用得方法都比较含蓄隐晦,也从没利用剧情做过什么让自己名声大噪的事情,但如果有心去查,再将这些事情合并在一起,以夏侯和罗那个喜欢发散思考的脑袋瓜,会想到哪一层也未可知。
陈映澄:“他应该不会脑洞大到觉得我能梦见未来,最多把我当成预占者。”
“清河大陆的预占者少之又少,目前仅存的苗南的那位,也已避世许久了。”
预占者燃烧生命来预言,最长寿的预占者也很难活过三十岁,而且想做这一行只能靠天赋,万里难挑一。
江随山语中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