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目光落在镜头旁边,也愣了一下,随后说:“估计是淘汰掉了,那个灯好像也没有开关,是个失败品吧。”
她对相机的研究不深,至今也就买过这一个相机。
“哦,你稿子写好了吗?”
许知醒摇了摇头说:“还没。”
“还没写好?你这个效率有点低了,怎么心不在焉的,心情不好?失恋了?”
许知醒又摇了摇头说:“ 没。”
王欣然拍了拍她的肩膀,朝着她勾了勾手指。
许知醒不明所以靠过去。
“放心,我偷偷打听过,他没事,据说是聚会时朋友玩闹不小心碰伤了。”
许知醒完全没听懂:“什么?”
王欣然睁大眼睛:“你装什么装,就是闵司行啊,你不是因为他进医院才这么心神不宁吗?”
许知醒愣了下,随后摇了摇头。
“没有,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写这篇报道。”
王欣然怀疑:“你真不喜欢他?在我面前不需要藏着掖着。”
许知醒的语调比上次平静很多,却少了那些刻意压低的声音跟回避,倒显得有几分真实。
“不喜欢了。”
“我先去忙了。”
“等等——你那个,花了多少钱。”
许知醒抱着文件夹,觉得自己扯谎的能力也在此时增强了。
又得出结论,这确实能够节省很多解释。
“没要我钱。”
王欣然又没吭声了。
许知醒回到办公位继续工作,她这次的采访对象是一个自闭症儿童的家庭,b组采访的。对方请了好几天年假,需要刊登在报的新闻稿件跟公众号的内容需要她来写。
上面还显示了对方的联系方式,一个二维码募捐。
许知醒写了一半,掏出手机扫码,注册登录app给对面转了三千块钱过去。
工作比较忙,一直到下午下班。
因为没了兼职,许知醒出了公司也没有像往常那么急躁赶地铁回去了。
在附近商圈奢侈地买了一支十几块钱的冰淇淋,又买了甜点跟烤鱼干,正要打道回府,又收到了之前存进通讯录的号码。
“你好,许小姐,请问今天是有什么事情要忙吗?”
许知醒刚接听电话,冷不丁听到这一句,先是没吭声,随后说:“如果是要说花瓶赔偿的问题,请把账单发到我手机上,我觉得我应该不太适合这份工作。”
对面迟疑了一秒,问:“请问是有什么顾虑吗?花瓶并不需要你赔偿,工资可以再谈。”
许知醒说的很直接:“你不知道我跟你老板什么关系吗?”
陈敛:“什么关系。”
许知醒没吭声:“他应该不会希望我继续这份工作。”
“如果是因为他的话,他最近在医院,应该不会回来,并不会跟你遇上,希望你还能过来跟星星玩。”
许知醒都有些沉默了。
她不太明白对方那么坚持不懈让她过去是因为什么,就他们开的价格,会有不少人前仆后继。
“抱歉,你们再找其他人吧。”
许知醒说完,挂断了电话。
她没有再试图找其他兼职,夜班能选择的兼职本就很少,更何况她忽然觉得社会复杂,这两次的辞职原因有所雷同,她并不能很好的保护自己。
工作忙碌的原因,也暂时没有找到新的房子。
想要找到一个全是女孩又都在和田区的几率大大缩小,她又在思考自己能不能租得起一个月三千多的一居室。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又晃了晃脑袋坐在咖啡馆继续写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