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义规模前所未有的大,起义军最初在广平郡以蓝巾为信,暗地里拉帮结派,在冀州守军不及防时迅速壮大,又波及周围郡县,最后事情掩不住时,世人才震惊地发现光是冀州内的起义军,竟高达十万余人。
冀州牧袁丁又惊又怒,据说患了风寒还亲率冀州军迎敌,未曾想冀州军内有起义军的细作,在袁丁迎战时于背后给了他一支冷箭。
主帅袁丁当场坠马,冀州守军士气大败,铩羽而归,后又被士气高涨的起义军连占冀州数城。
赵天子闻讯大怒,接纳朝中提案封黄木勇为护国大将军,拨出朝中部分守军,命其速速领兵前往冀州镇压乱民,同时传信斥责冀州牧袁丁,命袁丁将兵权交予黄木勇。
袁丁在冀州盘踞多年,自是不肯轻易将兵权交于一个外来人,他的部下亦不服黄木勇这个外将。
奈何袁丁身受重伤,冀州群龙无首,而黄木勇手上虽有朝廷兵马,但数量不多,难压冀州军。
双方僵持不下给了起义军可趁之机,蓝巾军势如猛虎,再度拿下冀州数城。袁丁和黄木勇见势不妙,暂且放下矛盾联手对抗蓝巾军。
然而为时已晚,蓝巾军如同一头不知饱腹为何物的饕餮,在连接拿下数城之后,规模充气似的壮大了许多。
哪怕袁丁和黄木勇手上所有兵马加起来,都不一定能击溃士饱马腾的蓝巾军。
霍霆山的幽州军,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打着增援的旗号南下冀州。
“公孙先生,此番冀州之行可会碰上其他州之人?若是碰上了,该如何是好?”沙英皱眉。
公孙良摸了摸羊胡子:“十有八九会碰上。冀州北靠幽州,西倚并州,南边又和青州、兊州与司州等接壤。不止我们幽州,其他州之前亦在观望,只待时机成熟。至于碰上了该如何是好,到时随机应变就是。”
什么才是时机成熟?
自然是冀州和朝廷的组合军与蓝巾军耗得差不多,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谁都想当渔翁。
先前幽州军一直在北川县停留,既是等时机,等形势变得愈发严重,也是等马鞍与马镫造出来。
如今时机成熟,神器也送至前线。
万事俱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