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出乎他意料、也分外合他胃口的美味佳肴。
裴莺急切道:“将军,我有一法能增强万千骑卒战力,令其一人能以一当二。”
外面的风停了,帐内进食的魁梧男人也停下了所有动作。
只是片刻时间过去,外面的天色更暗了,屋内没有燃灯。霍霆山抬起头,他面无表情的脸半隐没在黑暗中,一双眼浸着欲色,但更多的是仿佛要将人看穿的审视和冷静。
“夫人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他开口,声音低沉微哑。
裴莺见他停下来,且还接话,心头一松,他理会就好,就怕他不会理:“自然清楚。我方才所言绝无半句虚假,如若将军答应放过我母女二人,我即刻将此计双手奉上。”
霍霆山眯了眯眼睛:“夫人这是在和我做买卖?”
裴莺鼓起勇气直视他,但看了一眼到底觉得骇人,又移开目光:“是做买卖。天下红粉佳人何其多,自愿伺候将军的亦多如过江之鲫,以两个小女子换骑卒战力大增,绝对不会是亏本生意,将军以为如何?”
“夫人须知,拖延计只拖得了一时。”霍霆山眸色幽深。
裴莺哪里听不出他意动,趁热打铁:“不是拖延计,只要将军许诺我,再给我些纸笔,我立刻便能将此良计献给将军。”
霍霆山看了裴莺片刻,裴莺能感受到那道游走在她身上的目光,是垂涎,更是估量,但裴莺却不如刚刚那么怕了。
榻上的男人起身,衣冠不整地大步往外走,对外面候着的女婢吩咐了一句。
裴莺从榻上坐起,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裳,但古人服饰带子不少,被解开以后裴莺有点搞不清哪个打哪个。
就在她努力和衣带做斗争时,霍霆山回来了,直接将榻上的裴莺抱起。
裴莺惊呼了声,下意识用手勾住霍霆山的脖子,反应过来一僵,忙将手缩回来。
男人轻笑了声,抱着人来到黄花梨宝式镜台前,这本是梳妆台,只是此时上面放着纸笔。
黄花梨宝式镜台只配了一张椅子,霍霆山坐了上去,再将裴莺放到自己大腿上,左手揽着她的细腰,右手给她磨砚:“夫人,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