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在日常相处中对她动心。
所以在找保镖的过程中,为了表明自己没有私心,也为了避免后续和温月发生矛盾,易淮从来没有明示或者暗示他们,需要向自己报告温月的动向。
而温月搬到施勳道二十七号后,虽然外界以为他们已经和好,但家里佣人和保镖都知道他们一直分房睡。
再加上两人相处虽然和睦,最近又多了几分暧昧,但没什么肢体接触,和真夫妻比起来似乎多了些相敬如宾的味道。
所以这次出事,温月身边的保镖没有一个想到要立刻联系他。
是,这其中大半原因是温月没事,人很清醒,后续该怎么做她自己就可以决定。
但来医院的这一路,他后背一直在冒冷汗,他很后悔,为什么当初他要为了表明自己高风亮节无欲无求,特意交代陈建平听温月的话就行。
为什么察觉心意后没有立刻告诉温月,自己一个人在那踌躇犹豫。
为什么要让温月一个人回家,而没有让她等一等自己。
明明电话里的温月声音并不虚弱,但来的路上易淮依然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怕她是在强撑,说没事只是为了让他不要担心。
想到这里,易淮绕过茶几,走到病床边弯腰将温月揽入怀中,低声说道:“我想成为你心里最重要,也最信任的那个人。”
“我希望你遇到危险时,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第一个联系的人也是我。”
“我还想让你身边的人都知道,且牢牢记住这一点。”
“我希望这次的事永远不要再发生。”
“你之于我,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