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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楼梯不行,坐电梯来不及,到二楼别的房间会穿过楼梯口一样会被抓个正着。
周斐川来不及细想,从走廊窗口跳了下去。
普通房子层高三米左右,以他的身手能扛一下,但是别墅二楼往下高度足有六七米,周斐川不拿性命开玩笑,跳楼同时用双手扒住窗沿,靠臂力吊在半空。
林镜在心底发问:“他走掉了吗?”
系统:“……他跳楼了。”
周斐然径直进了房间,没有注意别的地方。
幸好……周斐川轻轻吐出一口气,等了大约半分钟,双臂振力才要爬回走廊,房门重新打开了。
周斐然怎么突然出来,发现他了?
很有可能——“周斐然”才从大小姐的卧室出来,又有一个周斐然紧随其后地进去,她肯定觉得非常奇怪,两人稍微一对口径马上能把他揪出来。
身败名裂就在眼前。
周斐川闭了闭眼睛,他竟没有生出后悔的念头,早知道会以这种形式被当场抓包,还不如……
周斐然先走到走廊的另一头,小心关上窗户,而后快步朝他扒着的窗户走过来。
周斐川咬咬牙,试着向右荡,一个空中极限跳跃抓住了主卧阳台的栏杆,晃悠了几下稳住身形。
周斐然按吩咐把走廊窗户关上,回到房间,
他走到床边,低头要亲她,林镜一把捏住他的脸:“你大半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不是了,”周斐然睁大眼睛,满脸无辜,“我是怕你为凌先生伤心,特意过来陪你。”
林镜嗤笑:“你的陪伴有什么用?”
“你可以把我当成凌先生……”周斐然理直气壮地道,一句比一句石破天惊,“也可以把我当绑匪。”
好新鲜的说法,林镜问:“把你,当绑匪?”
“对!”周斐然大义凛然,“该死的绑匪,你郁闷难过,尽管拿我当靶子发泄,千万不要憋在心里。”
林镜配合他,在房间搜寻起工具。
“咔哒”一声,周斐然解开皮带,郑重其事地交给她,如愿以偿地挨了重重一抽。
“你真舍得打我呀。”她下手不留情,背上火辣辣疼,周斐然委屈地扑进她怀里。
“不是你说的?”林镜挑眉,“吃不住疼别上赶着找打,我可不喜欢和别人开玩笑。”
“我能吃疼。”周斐然辩解,毛绒绒的发抵着她下巴,“我是真的想让你发泄一下。”
不过是以别的方式……咳!
林镜的手伸进他的领口后方,向里摸索,背部有一道明显肿起的的伤痕,她按了按破皮的地方。
“哈……”周斐然发出夸张的痛呼。
周斐川还吊在半空中,双臂的肌肉因长时间承受整具身体的重量而感到酸痛,无奈走廊窗沿比阳台栏杆要高,他能荡过来却没办法荡回去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偏偏做贼心虚,搞成了一副被正宫临时回家逼得不得不躲藏的小三做派。
周斐然不是她老公,他默默纠正……到底谁是三啊,周斐川一时心生几分自嘲。
他正思考怎么办,放肆的叫声传入耳中,周斐川惊得差点儿没握住栏杆摔下去!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是他好弟弟发出来的?
周斐川只当他是为爱情冲昏头脑,万万没想到,他背地里竟是如此的放荡,道德败坏!
他当三,绝对是自身素质有问题。
光叫就算了,还要叫得这么大声,生怕家里的其他人听不见他不堪入耳的声音?
周斐川气到忘记了房子隔音良好,要不是他扒在主卧的阳台上也不至于听得清清楚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