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裸模比跳脱衣舞容易,实则不然,他要保持同一姿势整整四五个小时不能动。
时间久了,肌肉酸痛,额头密密的汗珠。
“你需要多久,才能画好?”他不禁催促。
“油画,”林镜满脸嫌弃,“起码要十天。”
...”凌远琛怀疑她根本不是想找裸模,单纯是用画画当借口好折磨他罢了。
“今天累了,”她盖好画布,“明天再画。”
凌远琛眸光森冷,死盯着她:“你玩我?”
“我是想玩.......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玩你,你就受着。”林镜弯了弯唇,在他怒气值飙升即将到顶峰时又温声安抚。
那确实没有,她连想养小三都据实相告。
凌远琛已经走投无路,只能选择相信她。
这一场交易既然开始,就必须进行到底。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他准时抵达画廊。
一回生二回熟,羞耻心渐渐麻木了,他进入画室后,熟练地脱掉了衣服,摆好姿势。
对他的自觉性,林镜高度赞扬:“真乖。”
凌氏集团当前的处境愈来愈危急。
陆砚书和见血的鲨鱼一样,咬住就绝不撒口,誓要借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斗垮凌氏。
“裸....模,我会给你当。”凌远琛不得不开口求她,“我们的合作是不是该提上日程?”
十天,等不了那么久的。即使他等得起,集团的一些小股东要爬到天台排队跳楼了。
“说好的事情怎么能变卦?”林镜摇摇头,话锋一转,“如果你真的着急,可以走捷径。
凌远琛重复了一遍:“捷径....?
林镜轻声告知给他答案。
凌远琛一下子清醒了,目光变得锐利,笃定地道:“你从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兜兜转转绕个大圈子,只为羞辱他取乐?
林镜双手交握,抵住下巴:“你不愿意?”
凌远琛转身往外走:“我不愿意。”
有气性,林镜挑了下眉,并不感到意外。
他不乐意又怎么样,衣服已经脱了,屈辱已经受了,沉没成本会拖住他离开的步伐。
“你要走,好歹先把衣服穿好吧。”
凌远琛:........."
他一声不吭地穿起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