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模样,仿似脆弱得不堪一击,格外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以及.....占欲。
“先别走,上次在酒楼中你我应该有些误....望津可愿与我坐下来谈一谈,御花园可好,还是、”江望津蹙眉正要打断,然而他话到一半,只闻斜刺里传来一声略显轻佻的嗓音,“哎呀呀,我这是撞了什么大运,竟然又见到江世子了。蔺琰的话被打断,仅皱了下眉便朝身后望去。
只见一人晃着折扇,一步三摇地从小道另一头走来,身上穿得花枝招展不说,脸上笑容促狭,十足的纨绔作风。“原来七殿下也在,”那人装模作样地拱手,“失礼失礼。
邬岸笑嘻嘻的样子,“没想到七殿下还记得我。
“邬世子。”蔺琰淡声道,语气中
隐有几分不悦,但又并未表现出来。
蔺琰:“邬世子是同平远侯一起来觐见父皇的?”
邬岸摇头:“非也非也,我是闻着味儿来的。
他说罢盯着蔺琰仔细打量,传闻七皇子温润如玉,为人谦和有礼,就是不知会不会破功。
蔺琰也笑了下,“哦?邬世子此话怎讲。”
话落,邬岸的视线就落到了一旁的江望津身上,眨了眨左眼,而后道:“闻着美人香。”
蔺琰看得皱眉。
若换个人,江望津怕是也要皱眉,但他记得邬岸曾与长兄走在一起,而且....方这个样子不像是对他有恶意,反是似在和蔺琰作对一一和他上一世一思索间,江望津同对方微微弯了下唇角,是真的有些好笑。
蔺琰目光落在他的笑上,恍惚了瞬。
邬岸见状仿似偷到腥的猫,“那江世子可否借一步说话?交个朋友?”
江望津欣然应允,邬岸抬脚便转身准备在前带路。
刚行出几步他就用扇子一拍脑门,不伦不类地再次行了一礼,“差点忘了,七殿下告辞!”
“殿下,告辞。”江望津学着他的动作。
说罢他也跟上了邬岸。
蔺琰维持着翩翩风度:“嗯,望津你身子不好,记得早些回府。”
就见江望津头也不回,他站在原地。
半晌,蔺琰微微眯缝起眼。
既然怀柔不行,他还有别的手段。
只是......
江望津这个人对他的前后差别太大,蔺琰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在当日的那一瞥中,产生了一丝兴趣。明明身体弱地他一只手就能掐死,偏偏骨头那么硬,真真是.....趣。
江望津脊背有些发毛,他跟着邬岸走出一道宫门。
“怎么了,不舒服?”离了蔺琰的视野,邬岸看着倒是正经不少,说话的语气亦不再是那般句句带着调笑意味了。江望津摇头,桃花眼微挑,“你想和我交朋友?”
邬岸听到他说,想起自己方才的说辞也是一顿。
和主子的弟弟交朋友......想想还挺不错。
他正要点头。
江望津却是开口:“你犹豫了。”
邬岸心下一惊,瞪着眼望向他。
“是长兄让你来的?”江望津又问。
邬岸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江望津看着他,点头,
长兄怎么会知道他被召入宫了?还是说那么快就收到了消息,长兄在做什么...
“原来真的....
邬岸眼睛瞪得更大,没想到自己竟这般轻易就被套了话。
他堂堂影阁二把手....该说不愧是主子的弟弟吗。
“长兄在哪?”江望津问。
“自是在兵部,”邬岸回过神,这次终于不再被轻松套话,“不然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