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
不能二者兼得。
覃漪有一个顾虑是,叫林馥一直接进入舒家的那个环境,应该无异于对她是一个很大的冲击。到时候自己又不知道要怎么去放下。不管怎么选,都很残忍。
“不会给你太多时间犹豫的。”林稷年提醒她。
林檐也跟她说过。
他们都很清楚。
洗漱完后,有些清醒,睡意反而下去,林稷年去了趟自己的书房。
他将之前那份资料拿出来,和最近让人新查到的一些资料放在一起。
认真比对确认过后,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答案。
有些时候竟然真的就这么有缘。
茫茫人海中,也能偶然相遇。
他的目光落到了她小时候拍的幼儿园照片上。她那么小,朝着镜头笑,是一只很漂亮的小团子。
林稷年独自在书房,看着她从小到大的各项履历,还有附在上面的对应时期的照片
他的眼眶酸涩地微眯起。
只可惜,那个时候他没有机会亲眼见到,也没有机会亲自参与。
很难想象那会是什么样子的。
心口的酸胀在发酵,逐渐溢满整个胸腔。
初高中的照片上,已经能够看出在慢慢长开。
也有几分妻子年轻时眉眼的模样。
她们多像啊。
从前见林馥一和覃漪长得不像,他们还感慨过,怎么女儿的眉目间没有妈妈的影子。
可现在才知道,女儿和妈妈原来这样像。
看见里面灯光亮着,林桉敲门。他有事找林稷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