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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时手上也不得安宁,源源不断传来的疼痛提醒着他已经是个残废的事实,他神经质地颤抖着,把怒火宣泄到另一个始作俑者头上。
“翎、卿!”
“不就是死了个爹娘吗?”他语气里满是怨毒,“两个贱民,也配让我付出一只手?”
他霍然抬头,“去,吩咐下去。”
老太监谄媚地弓腰,“您吩咐。”
“让东珠海那边动一动。”谢斯南说,“他不是要他父母的骨灰吗?把这两个人丢进去,让他去找吧。”
“……我让他跟他父母死在一起!”
“可是,”老太监惶恐,“镜宗这边……这次是楚国和我们一起,才勉强压制住镜宗,要是镜宗知道我们和楚国交恶了……还有陛下那边,陛下这次对我们的意见已经很大了,我怕……”
“怕什么?他一个杂种,还是个被送去秦国当了几十年质子的废物,要是没有我,他能当上皇帝吗?”谢斯南说,“要不是他骗了我,他就该死在秦国死在当年,根本不会回来,我的皇兄也不会死!”
老太监当场就跪了下来,“王爷息怒,是奴才说错话了。”
“不,你提醒我了,”谢斯南阴冷道,“我还有一个要除掉的人,这样,你去……”
剩下的话全都消失在空旷冰冷的大殿深处。
夜晚的风呜呜吹过窗棂,徒留几多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