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堪的事...
简直羞耻到心悸,脊椎好似窜进许多光点。
想要求他不要了,又怕发出声音,只得把指尖放进嘴巴里,使劲地咬着,让痛楚一阵阵传来。
对于如何喂饱这只小猫,周循诫如今已是章法卓越,只轻轻拨寻,处处都拂在厉害处,激得她一阵一阵地颤抖。
心理上的刺激和生理层面上的kuai感叠加在一起,她又如何经历过这种阵仗?脚趾痉挛着蜷缩,直蜷到珍珠样的脚趾头边缘泛白,好像这样,能长长久久地抓住什么似的。
然而什么都抓不住,颤抖着一阵阵灭了顶。
结束时,他撑在她两侧,薄唇上沾着水迹,被他用长指抹去,随后俯到她耳边,爱极了她这般脸色绯红,无力承受的模样。“好嫩,宝宝。”
嫩得不行。
顾允真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她体毛不重,那儿更是稀疏得没有毛发,倒是便宜他了。
被他夸出口还是觉得好羞。
...
周循诫当然也没忘记那些要她好好伺候的狠话。
顾允真这只小猫被喂饱了,惬意地眯着眼睛,也想着礼尚往来,手指指着自己的唇,粉嫩的舌尖在虎牙上轻轻舔了舔。
一瞬间,他心弦紧绷,额上青筋暴跳,胸口干痛得要命。在她没有打完九价第三针之前,这种干痛根本就没法缓解。
她的唇要滑下去,又被他捧起,指尖碾磨她饱满水润的唇瓣,竭尽全力遏制自己不去想他在她唇间的绮靡,那样固然很爽,可是他却不舍得。
“乖乖,我舍不得。”他低声。
就是这样。他可以俯身下去,为她做什么都可以,带着她探索极致,但怜她爱她到,他不舍得用她的唇。
“那...你难受怎么办呀?”她停住,望着他。
他笑了笑,原来这只小猫也不是没有那么良心,还知道他难受。
“有别的办法。”
他说着,握住她脚腕。她的脚白生生的好看,脚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就连足弓隆起的弧度都是美妙的,“用这里试试,嗯?”
...
过了许久,久得顾允真都有了些困意,她也没出多大力气,完全是被他带着,足底细嫩的肌肤感受到和他碰触的触感。
半明半寤的光影中,响起他克制的闷哼。他线条清绝,骨相分明,明明在做很不堪的事情,脸依旧禁欲得有如天神。
结束后他抱着她到浴室,替她清洗脚趾、脚背和小腿。
她埋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和他说话。“晚上婷婷发现我不在房间...怎么办?”
“不会的,按照惯例,他们通宵才结束游戏。到时我抱你回去。”
他说着,轻柔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肌肤的接触,从来都让他更爱她,连那些不快、醋意也通通散去了。
“等这个星期结束,就可以去打第三针了。”她小小声地说。
“嗯。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第一次?”他将她放回床上,手指轻柔地撩起她长发,往上捋起,以免她睡觉时扯痛了自己。
顾允真:“浪漫的。最好...不疼的。”
“...”第一个点他可以保证,他会给她最浪漫也最难忘的第一次。第二个却有点难说。他回味着那道紧窄的缝,知道她免不了要疼。
周循诫:“睡吧,晚点叫你起来看烟花。”
北城不能放烟花,小明山却是可以放烟花的。
约莫凌晨四点,他轻柔地将她摇醒,她还惺忪着睡眼,就被他抱到了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前。
透过落地玻璃窗,一朵朵烟花有如坠落的星辰,短暂地在空中喷薄出绚丽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