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妥当,穿一身缎面的银灰色家居服,尽显骄矜与贵气。
温缱瞪他一眼,闭上双眼不理。
凭什么每次他都神清气爽,毫无疲惫痕迹,而她就像被捏软的橡皮泥。
好不公平。
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怀疑他是专门吸人精气的男狐狸精。
“又发脾气?”
谭西平拖一张干净的凳子在浴缸边坐下,伸手刮了下她娇翘鼻头
现在的他又是一个清风朗月的贵公子,完全看不出床间的狠厉。
很好脾气地哄佳人:“我抱你起来?”
温缱别开脸,皱皱鼻尖:“我要喝水。”
比第一次还要不客气,越来越有颐指气使的气质。
一回生二回熟,谭西平笑笑依言起身,去外面端来一杯温水,伺候她喝完再次请她出浴。
温缱将双手一张,软绵绵道:“我没力气了......”
这意思是要他抱。
谭西平一阵好笑:“是不是故意?知道我这衣服不能沾水。”
温缱只是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谭西平啧笑一声
挽起袖口,把人从水里捞出来,再用浴巾裹着抱出浴室。
到床上,软成橡皮泥的温缱换个地方继续趴,湿漉漉的长发堆在蚕丝枕面,不一会儿就晕了一团水迹,她也不管,就那么自顾自的趴着,实在不舒服了,就把旁边另一只干爽的枕头换
谭西平重新换了衣服回来,躺上去发觉不对,定睛一看哭笑不得。
推她起来:“把头发吹干再睡。
但温缱根本不理。
大有一副你爱睡不睡反正我是不会动弹的架势。
吃饱喝足的谭公子只好叹口气,起身去拿吹风机。
谁让他一时没控制住做太狠了呢。
被拿捏是正常。
在今天之前,谭西平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给人吹头发。
他自己都很少用吹风机,更别说花十几分钟给别人吹。
不耐烦是一定的
但不能对着人发,只能怪哑巴物件。
“这什么破吹风机,半天吹不干。
温缱睁开眼。
好嘛,好几千的吹风机她想买都没舍得买的,被他说得一文不值。
见男人臭着一张帅脸,就知道这位大少爷一定没给人吹过头发,至少没给女人吹过头发,心中被强制的气消了大“给我吧。
”她坐起身,问他要吹风机打算自己吹
谭西平抬手一按,把她按回枕头上。
他都要吹干了,给她,他岂不是白吹了十几分钟。
“胜利果实快要成熟了你就来摘?想得挺美,躺着!”
温缱着实无语,给他一个白眼,趴下继续闭目养神。
她今晚还要修改论文开题。
想想就头疼。
那天周叙言的话就像一根钢针扎进骨头里,动一动就刺骨。
长这么大,她从没被老师这样批评过,更别说这个人还是周叙言。她对他有多敬仰,就有多羞愧。“明天我真不去上班了?”
等吹风机声音停下,温缱试探问道。
谭西平挑眉
“你不会真的要去看升旗吧?
温缱点点头。
她想今晚通宵改论文,改完顺便把升旗看了,也算了结一个心愿。
谭西平不是很能理解,拿过手机查一下升旗时间。
6:47.
也还好,不算太早,看完吃个早饭去上班,时间也来得及。
不过她这两天都挺累的
"行,我和宋奇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