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镜眼尾向下瞥:“你说你行,你哪行了?”
周斐川想反驳却找不到反驳的点,一时间气血上涌,上一次才结束激动到又起了反应。
“能起是能起,”林镜露出恶意的微笑,摇头感叹道,“只可惜连一秒钟都撑不到。”
周斐川眼眶微红,他在她眼中的形象已经不堪至极,但至少不能当一个“不行”的男人。
“不过,我好心,给你一个治早泄的秘方。”
周斐川眼睁睁看着她从行李箱中,拿出一根玻璃管,尾部非常纤细中段渐渐变粗,顶部是球形。
玻璃的质地坚硬而冰冷,当它一点一点旋转着刺入,紧随而来的是他急促的呼吸和间断的惊呼。
“喏,堵住就可以了。”是恶魔低语的声音。
周斐川瞪圆了眼睛,神经绷到极致,汗水濡湿头发,意志力正在经受难以想象地灼烤。
“不行的,”他低低哀求,“你,快拿出去。”
大光地理位置偏南,气候炎热,又在夏季,一通折腾林镜的双颊泛起了生理性的红晕。
她的眼神却始终清醒,含着一点玩味的笑。
“拿出去怎么治疗呢,”林镜顿了顿,“不然你求求我,求我拿出去让你能好受些。”
“你要我求你什么……”他说着话,身躯一动不敢动,生怕纤细的玻璃管会折断在里面。
林镜摸了摸下巴:“求我要了你?”
周斐川撑不住了,无论她想要干嘛都行,只要拿开,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听从了命令。
“求……你……上我。”
林镜满意地俯身:“瞧你,装都装不到底。”
或许是身处陌生的环境,周斐然夜里睡得不大安稳,他比平时更早的起了床,一起直奔她房间。
周斐川守在门外,神态平静,一如往常,只是站立的姿势看起来稍微有些别扭。
周斐然正打算问问他情况,卧室的门开了。
林镜打了个哈欠:“你过来干嘛?”
“我来问问你,”周斐然问,“早餐想吃啥?”
园区有大食堂,但是大小姐不一定吃得惯。
万幸他藏了一手厨艺,正好有用武之地了。
“唔……”林镜稍作沉吟,“随便。”
周斐然:“我给你做我的家乡菜,你等着。”
他转身离开了,周斐川紧随其后,
“周斐川。”林镜轻轻地叫住了他。
她是不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周斐川想,从前不是把他当空气就是把他叫成周斐然。
名字入耳时,他心生悸动,但很快消失了。
林镜拿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不堪入耳的,他自己的声音。
周斐川顿时脸色大变,她居然偷偷地录音!
“你也不想让周斐然听见,你说过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