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原本的乖顺,已经唇红齿白了再化妆反而显得不太自然。
只是衣服挑得好,显得腰细腿长屁股翘的。
林镜盯了他一会儿,挪开目光,向远处眺望,没在人群里发现凌远琛的身影。
“他恐怕是没时间来了。”陆砚书猜到她在找谁,“凌氏找专业机构检测出了地皮的问题。”
十七块地皮,其中十块有超标的重金属和化学污染,是根本没有办法投入使用的毒地。
凌远琛太谨慎,早早发现不对劲。
陆砚书深表遗憾,地皮一旦投入建设甚至建设完成,再检测出毒地才是真的损失惨重。
两百五十亿,对凌氏集团的体量而言,尽管放了血,却不算是砍到了大动脉。
“凌远琛正忙着和宝业打官司呢。”陆砚书双手插兜,懒洋洋地倚靠着柱子,幸灾乐祸。
宝业在进行资产评估和股权转让时,隐瞒土壤状态,给出的土壤调查报告藏了许多坑。
“凌氏不仅要告宝业,还要告环境科学研究所和市自然资源规划管理局,够他烦的了。”
宝业不厚道,凌氏有可能胜诉,追回那两百五十亿,但官司起码打一两年,损失已定。
正是他们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的好时机。
“看在我努力的份儿上,”陆砚书含着笑意,在暗处勾住了她的小拇指,“有没有奖励?”
“你的努力?”林镜反应淡淡,“如果你有很努力的话,那我可能要怀疑你本身的能力了。”
宝业子公司正常拍卖,大约是一百五十亿的成交价,陆砚书恶意抬价只能抬到两百亿。
她单出一个宋启铭,就让凌家多赔五十亿。
“好吧。”陆砚书低了头,樱红的唇瓣含住她的杯口,就着她的手浅浅地抿了一口红酒。
他郑重其事地许诺。
“我会让你看到的……我的能力。”
***
林鸿业昏迷整整一百天了。
从医学角度说,植物状态持续三个月以上,患者苏醒的几率将会断崖式下跌。
聂婉渐渐接受了事实,留在医院继续照顾丈夫,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应该干嘛。
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坐在她的对面。
林镜打量着聂婉憔悴的面容,原著中女主的妈妈就不是一个能立得起来的人,才会被扫地出门。
“诺诺来了。”聂婉强打起精神,女儿每天早出晚归,已经好久没有到医院探望父亲了。
公司的事情她不懂,但念及林鸿业以前一样的忙碌,不自觉地将女儿视作可依靠的人。
“你看看你最近都瘦了,”聂婉关怀起她的身体,“是不是没有按时吃饭……公司的事很忙吗?”
“公司没什么要紧事。”林镜答,林楚秀是高学历人才又在恒生锻炼几年,将各类事项打理得井井有条,“要说忙……对付凌氏集团是要忙些。”
“对付凌氏?”聂婉大惊失色,林家儿哪有这等本事,“好端端的你和凌氏过不去干什么?”
退婚便退婚好了,左右林鸿业成了植物人,林楚诺愿意和保镖在一起也不会有人阻拦。
和凌家站对立面,百害而无一利。
“怎么是好端端的了?”林镜轻声,“若不是他闹退婚,爸至于被气进了医院吗?”
聂婉懵了片刻,觉得有几分道理。
凌远琛得理不饶人,是过分了点。
“咱们……”聂婉小心问,“能斗得过凌家?”
林镜回:“当然。”
“好。”聂婉有了盼头,莫名其妙振作起来。
毒地事件在新闻发酵,凌家面临了一定的资金压力,又接二连三地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