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游刃有余。
她着了件浅金色的新旗袍,腰部比较收了些,很显身段,也戴上了那天收到的那只翡翠玉镯。
“唔,这个绿怎么这么显白呀。”虞奋杳捧着她的手,抱在怀里,又恍然地嘀咕道:“原来那天拍卖会上的那只镯子是被容隐拍走了啊。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你戴着肯定好看,这个狗男人还挺有眼虞音音对容隐真的越来越不客气了。
信口拈来。
过了会儿,她去洗手间,舒清晚找了个位置,坐下休息会。
纸醉金迷,有它的吸引人之处,但也会累人。
她端过来一杯酒。
周围的各种谈话声音也不停进入她耳中。
这个圈子的聚会拢共就是那么些人
“微微和容家的婚事也快了吧?”
她们也没注意到她,接着在聊。
“谁知道呢?容隐的意思,又没人拿捏得准。”
“你懂什么?嘘一一容家那位二叔和谈家三叔在....的联系都牵上了。这种情况下,不可能不联姻的,必须绑在一条船上。”“容隐外面不是有个女人吗?”
“养着就好咯。谈微又不会介意。她那个人你知道的,最会装清高咯。”
她们拿完了酒,声音渐远。
舒清晚随便拿的酒,虞查杳回来一看到,便赶紧夺走,“这可是出了名的‘失身酒’,别被它的外表骗了。”舒清晚心不在焉,由着她拿走。
她看着虞奋奋,忽然出声:“奋奋,跟我说说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