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想玩他一准起来。”事实证明知子莫若母。
耿致晔:“也可以叫大宝让给我啊。”
叶烦:“你要玩的话,哪怕大宝玩腻了,都不可能让给你!”
耿致晔气得骂:“熊孩子!”
二宝问:“爸爸,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哥哥让给磊磊哥都不让你玩?”
耿致晔似笑非笑地问:“想不想知道爸爸什么时候打孩子?”
“打我干嘛?我又没犯错!”二宝大声说。
耿致晔:“过年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二宝气得喊“妈妈”。
叶烦:“你甭理他不就没事了吗。”
二宝不可置信:“爸爸这么大人了,你还叫我让让爸爸?”
叶烦无奈:“我是这个意思吗?”
“你不是吗!?”二宝反问。
叶烦:“你说是就是吧。”
二宝噎住。
叶烦又问:“需要妈妈道歉吗?”
二宝顿时觉着很无力,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你和爸爸一样坏!”穿着鞋就出去,“我走行了吧。”
耿磊磊很担心:“小婶——”
“没事!”叶烦打断,“她自己先调侃你小叔,结果没说过我,自己跟自己怄气呢。”
耿致晔:“耿二宝要面子,被你婶堵得无言以对很没面子才这么生气。出去玩一会儿就好了。”
于文桃忍不住说:“你少说两句也行啊。”
耿致晔:“小孩子不能惯!”
于文桃顿时有口难言。
耿致勤乐了,问她妈:“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于文桃气得出去,还不忘拿着大宝和二宝的围巾帽子。
耿致挥见状无奈又想笑:“老三,大过年的,你干嘛啊?”
“我说什么了?”耿致晔问。
耿致挥无言以对,因为把人气走的人是他妹。
楚风禾笑着问:“怎么不说了?”
耿致挥也想出去透透气,可是又怕被人问他在工厂做什么工作,就叫耿致勤下跳棋。
兄妹俩玩三盘,耿致勤三盘皆输,顿时觉着没意思:“二嫂,你玩吗?”
楚风禾叫耿致挥让开,她和小姑子杀两盘。耿致挥就到对面椅子上坐下,跟他嫂子聊天,主要聊他大哥在那边如何。
杨孟夏就说革命刚结束,紧接着又是改革开放,事多繁琐,耿致华经常忘记吃饭。
叶烦听到杨孟夏叹着气说耿致华忙到半夜,有时候连着几天睡四五个小时,她忍不住说:“嫂子,大哥有没有说过要想富先修路啊?”
隔着博古架杨孟夏回答:“提过路难走。”
叶烦:“那跟我在岛上遇到的情况差不多。以前我是岛上的东西出不去,大哥那边地无三尺平,是山里东西出不去。我的意见是先修路,搞个农村合作社把东西卖出去。”
杨孟夏拉着椅子坐过来:“农村合作社不就是供销社?”
叶烦不答反问,“你知道我以前在食品厂上班吗?”
杨孟夏点头,“老三信里提过。”
耿致晔道:“提过几句,没想到嫂子还记得。”
耿致华说过好几次,杨孟夏忘不了,“食品厂跟合作社不一样吧?”
“不一样。”叶烦把牌给耿致晔,到一旁继续说,“当年我要搞合作社绕不开公社书记,可能要被公社领导,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整个公社领导班子压下来,我甭想今儿卖海味明儿卖山珍,所以向公社建议搞个食品厂。我用这种办法是因为我在底层,要是上面领导同意,就不用这么迂回。”
杨孟夏:“那你说说合作社。”
叶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