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拿着一面镜子给
禅院晓看。只见镜子里的少年白发凌乱,两股辫
编整齐,甚至有很多翘起的发丝,显得精神更加不正常了。
禅院晓:“谢谢。”
五条悟和夏油杰对视一眼:“为什么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杀了你舅舅我很抱歉。”五条悟沉默片刻,终于忍不住道,“你伤心也是应该的。要不然你打我一顿出出气?”禅院晓从镜子面前抬起头,平淡的面色上泛着一丝不解,心说我舅舅又没死,而且他死了我也没那么伤心。打你一顿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吧.....??
禅院晓思考片刻,认为还是自己更对不起五条悟一些:“抱歉,我舅舅在我这里拿走了解除复制魔咒的情报。”这情报差点导致了五条悟的死亡。
“诶....?""
随后,四个人坐在一起打牌。
禅院晓扎着五条悟的杰作两股麻花辫,盘腿坐在垫子上,一边是太宰治、一边是五条悟,对面则是夏油杰。“五条悟你也留长发,这样我们就能收获两位白色麻花辫。”太宰治在旁边拿着一手的牌,单手支撑着脑袋。“太宰治你留长发,我们就有两个黑发丸子头。”五条悟也抓着一手的牌,拨了下夏油杰的刘海,“刘海也得这样留。”夏油杰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不要在意我的刘海。”
不远处正在跟津美纪一起玩的天内理子闻
言看了过来,随后与黑井美里悄声说道:“果然大家都会注意到怪怪刘海。
“是呢。”黑井美里无奈微笑。
阿尼亚也在跟她们一起玩,但已经失去了先前的热烈。阿尼亚现在总是心不在焉,但心墨镜男会把阿尼亚的秘密说出去。“阿尼亚你怎么了?”伏黑津美纪关心地问。
“没、没什么。”阿尼亚不善于伪装。
阿尼亚一直在看五条悟,刚才在拉五条悟商议的时候,作为帮阿尼亚保守秘密的交换,阿尼亚交出了一瓶非常珍贵的复制魔咒,这是她与小玉和法师哥一起制作的,每个人都有份。希望五条悟能够言而有信,守住这个秘密。
“太宰,你不是说最近在地下工作吗?”禅院晓伸手,翻开桌子上的基牌,“感觉你每天很闲的样子。”“地下工作这种事情是可以直接说的吗。”太宰治漫不经心,“工作不工作的不重要,我主要还是在等档案的洗白。”“太宰什么身份?”五条悟打出牌,问。
“港口黑手党的干部。”禅院晓也打出牌。
“前干部。”太宰治打牌。
“原来是晓你的同事啊。”夏油杰恍然地点头,也打出与基牌相匹配的牌,“晓你不用洗白档案吗?”“我不用。”禅院晓看着五条悟出牌,“我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
太宰治握着一手的牌,一脸迷惑地看着禅院晓。
“他是退休了,名义上还是黑手党的干部。”太宰治看完五条悟出牌接着看禅院晓出牌,“我就不一样了,我准备加入正义的一方。“不如来高专呗。”五条悟看太宰治出牌。
这种纸牌名为花牌,由12个月份牌、4个季节牌、12个生肖牌组成,目标是通过组合手里的牌、来形成特定的花牌组合。这些组合,则被称为手牌。这一轮是太宰治得分最高,他抬头看向五条悟:“不了,最近打算休息两年,在家里种地维持生计。”禅院晓:“".....这话我听得好慌。
“太宰你别碰我的农田。”禅院晓一边洗牌一边提醒。
四个人轮流坐庄,打了几轮牌。
不远处的门铃再一次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回荡在客厅。
太宰治正在洗牌:“五条你去开一下门。”
“我去开门是不是不太合适啊。”尽管这样说着,五条悟还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