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他一个哆嗦蹦了蹦。
“赶紧进去吧。”单羽捏了捏他下巴,又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
“嗯。”陈涧应了一声。
包厢里还在高歌,这会儿正在先后回到包厢的陈涧和单羽没有得到任何关注,陈涧感觉是不是都没人注意到他们出去了,就像之前三饼去了两趟厕所他都没发现。
顿时有种做贼成功了的满足感。
一首歌罢,胡畔才拿着话筒问了一句:“是不是差不多了?”
陈涧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二点了。”
“好爽啊。”胡畔举起话筒喊了一声,往后倒在了沙发上。
“回吧,”孙娜娜说,“明天不放假呢,还得上班。”
“明天店长不放假,你们要是起不来的可以晚一个小时上班。”单羽说。
一帮人顿时一阵欢呼。
陈涧转头看着他。
单羽手托着下巴,贴在唇边的指尖轻轻一抬,冲他抛了一个非常隐蔽的飞吻。
陈涧叹了口气,没说话。
大隐演唱会结束之后,一帮人意犹未尽地边唱边聊地往停车场走。
路上碰到了烧烤店,单羽又进去打包了点儿。
“估计你们回去还得聊会儿,”他把烧烤给了三饼拿着,“不能空着嘴聊吧。”
“单老板,”三饼非常开心,“你是我亲哥。”
“你个叛徒。”老五说。
“单老板是我亲大哥,”三饼说,“二虎哥是我亲二哥。”
“你个墙头草。”老五说。
“随便吧,”陈二虎大气地摆了摆手,“儿大……”
“不由娘。”老四说。
“你脑子唱缺氧了吧!”陈二虎说。
一下午加一晚上大隐全体员工失踪,但店里基本一切正常,有客人在餐厅拿了泡面和饮料,都扫码付了钱。
不过胡畔清点的时候发现还是有人白拿了。
“少了两瓶冰红茶。”她小声说。
“没事儿,”陈涧说,“让人自助的时候这个损失就已经考虑进去了。”
“我差不多能猜到是谁。”胡畔撇了撇嘴。
“没证据别乱猜啊。”陈涧笑了笑。
“就心里猜猜。”胡畔拍拍胸口。
虽然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半夜了,但一帮人收拾完还真就像单羽说的那样,没打算马上睡觉。
把夜宵往宿舍的桌子上一摆,继续开聊。
陈涧去了一趟办公室,跟单羽还没说两句话,对讲机里陈二虎就追过来了:“陈涧你哪儿去了?等你呢。”
“去吧,”单羽打了个呵欠,“我今天应该能睡着,累得很。”
“睡不着给我发消息。”陈涧说。
“嗯。”单羽笑了笑。
陈涧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晚安。”
“晚安。”单羽说。
可能真的是累了才能睡着,陈涧把手机就放在枕头边,单羽一直没有发消息过来。
早上他按时起床,一屋子人都睡着没起,他先去办公室看了看,单羽睡在卧室里,还没有醒。
陈涧轻手轻脚退出来,下了楼。
赵芳芳和黄大姐都到了,正在厨房里收拾着,准备着今天的早餐。
陈涧随便吃了几口,有人客人退房,他去了前台。
“你们那个篝火节,以后还办吗?”退房的是两个女孩儿,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跟他聊着。
“应该会吧。”陈涧说。
“我们来晚了,没赶上,”一个女孩儿有些遗憾,看着手机,“看上去还挺有意思的。”
“是么。”陈涧笑笑,估计她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