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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头盔怎么掉到我这里了……”
羂索抱着头盔从仓库另一边走过来,一抬眸,毫无预兆的同躺在地上的漏壶对上了视线。
啪嗒。
头盔直接掉到了地上,又咕噜噜滚远。
羂索一刹那僵硬的像是风化的塑像。
漏壶很高兴,虽说他总嫌弃羂索没用,但的确没什么比遇到队友更令人开心的了,于是开口想叫羂索名字,结果刚出口一个音节,就见羂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狂奔过来,伸手狠狠捂住了他的嘴!
“你的嘴上有只蚊子!哈、哈哈,这又是什么?”
羂索一边扯漏壶头上的触手,一边尬笑试图糊弄过去,笑完后又借着研究触手的动作凑近,压低了声音咬牙道:“闭嘴。”
然后又尖叫一声迅速扭头,换上一副疑惑中夹杂着害怕的神情。
“仔细看看他长得好奇怪,这是谁?仓库内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其他人?”
“是死者,可能患有先天性的疾病,所以才长这样,你不要害怕。”
月崎安慰了几句,视线落在漏壶身上,看的漏壶和羂索不自禁的后退一步。
片刻后,月崎忽然上前几步,因为离得近,所以中原中也来不及阻拦,他就捧住了漏壶的脑袋。
漏壶浑身一僵,虽然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但总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救救我”的信号。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月崎只是简单检查了一下漏壶颈动脉的位置,然后转头问费奥尔多,“这里有医疗箱吗?迫田先生身上既没有中毒的迹象也没有伤,但是以防万一还是做些简单的处理比较好。”
漏壶下意识不屑的轻嗤一声:“毒药和子弹怎么可能杀死我。”
这点东西对他这种特级咒灵就是毛毛雨,属于晚一点处理伤口就要愈合的那种。
羂索听罢嘴角一抽,直接踹了一脚漏壶的屁股。
漏壶嗷了一声,刚想质问羂索,一转头却对上了羂索的视线,离家出走许久的智商和理智短暂回笼了片刻,他恍然的睁大眼睛,飞速瞟了一眼月崎,磕磕巴巴改口:“哦……那可能是、是射偏了吧。”
“那么刚才撞的那一下没事吗?我不知道盔甲里的人还活着,直挺挺倒在地上的话可能会对后脑有损伤。”
漏壶挺想说“子弹都不能把他怎么样,何况只是撞一下”,但是羂索未卜先知般又踹了一下他的屁股,漏壶只能改口:“没事啊,那个大概是……大概是……”
漏壶胡乱扯下了头上的触手,月崎这才发现这其实是只红色的章鱼。
“大概是这个挡了一下吧,这是我的宠物,他叫陀艮,因为被奸人所害,缩小成了这个样子,你、你看,软软的,所以很好的保护了我的头……”
漏壶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现在就像国文课上写阅读题的小学生,因为不知道咋写,所以密密麻麻的把所有能想到的东西都写上,仿佛字多一点,分数就能多一点。
“还有就是,在盔甲里它像是安全带一样帮我缠在了盔甲上,总之……我一点事都没有!”
月崎被他最后的大嗓门吓了一跳,有些懵懵的起身。
“我知道了。”
月崎看向陀艮,又笑了起来,像是为了缓解漏壶的紧张,开玩笑般的说道:“不过这只章鱼……,因为一开始没有看见头,触手又在迫田先生嘴里,我还以为是迫田先生的舌头……”
等等!
舌头!
月崎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高兴的抱住了中原中也.
“舌头!是舌头!中也,我想到了!我可能要在你带我出去之前完成委托了!”
他又抓住漏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