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不知道是她太用力了把赵书铭推倒了,亦或者是他抱着她倒到床上,江艺淼压着他,像吸猫猫那样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或是在深吸气或是在亲他。
她的动作毫无章法,又没有任何规律,赵书铭睡的位置有些靠床边,怕她重心不稳可能摔下去,他箍紧江艺淼的腰,再任由她胡乱来的动作。
江艺淼想起以前也很喜欢抱着娃娃或者是她香香的被子这样玩,她知道自己很喜欢娃娃也很喜欢自己的被子,可是从来没意识到自己也像喜欢娃娃那样喜欢赵书铭。
她现在并不纠结爱情与亲情的差别,江艺淼只知道和赵书铭做这些事很开心,人活着不过几十年,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事。
有时候一直纠结解不开的问题就应该暂且放下,这个道理她可是从高中时期就明白了——做数学或者物理大题的时候,解不开的第三小问可以先放下,去思考别的问题,等有时间再回来解说不定就很容易解开。
江艺淼感觉自己亲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大脑像是充血一般晕乎乎地让她像一条咸鱼一样躺在赵书铭的身上。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骨传导让他们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咚咚咚的声响从未停歇地传来。
只是不同频率的心跳让江艺淼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很多心跳声,她分不清自己与赵书铭的心跳,只觉得有些疲惫的身体却泛起一阵愉悦感。
江艺淼动了动身体,却发觉了赵书铭的异样,她怔了一瞬,下意识地用腿又往他的身体部位上推了推,“你……”
“咳,没事的淼淼。”赵书铭摸了摸她的后脑,顺着她的长发划下,“等我缓缓就好。”
江艺淼承认自己有些馋赵书铭的身子,只是她今天太累了,累得她不想把身体弄得汗淋淋的,不想再洗一次澡,不想明天腰腿酸疼地爬去上班。
社畜的疲惫感把她的欲望都给磨平了。
她只是静静地缩在赵书铭的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她最喜欢的部位,闻着空气中裹挟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自己睡衣底下的香味与他的气味交缠在一起。
兴奋过后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江艺淼从赵书铭的身上滚回自己的枕头上,摸了摸衣摆将肚脐眼盖好之后就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习惯于江艺淼这种惊为天人的好睡眠体质,赵书铭将她的娃娃放到她的手边,再帮她盖好被子。撑着上半身偷偷亲了亲她的额头,才躺了回去。
赵书铭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他忽地拿起手机,握住江艺淼的右手,十指相扣,将她戴着戒指的那一面朝向手机摄像头,拍了一张她右手的照片。
他忍不住在她手背上又落了个亲吻,才关灯抱着江艺淼入睡。
希望今夜能梦到淼淼,这样意识里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变得更多。大脑裹这样的想法,赵书铭像是被江艺淼传染了她的睡眠质量,难得地没有等到凌晨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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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艺淼并不爱打工,但她爱赚钱,每天能撑着她下去的是每个月的发粮日以及周末休息。
正当她准备这个周末好好地和赵书铭大战三百个回合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非常悲惨的事情,那就是千算万算没算到她生理期来了,还是周五下午来的。
这一周天气意外地好,周五的夜晚都能看清天上的云层,夜晚闪着一两颗星光,远处天边时不时能见到在航线驶去的飞机。
江艺淼满是怨念地躺在床上。
她痛经不严重,基本没有很明显的疼痛感,但偶尔也会疼一疼,腰也直泛酸,酸痛得她完全不想坐着。
赵书铭坐在她的身侧帮她按摩腰部和腿部,缓解她的疼痛感。
她躺在床上唉声叹气了好几次,“难受。”
她已经难受到完全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