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保姆竟还有几分姿色。
“陆少,我脚踝好痛,恐怕走不了路,您能不能扶我回房间休息一下。”乔攸小心翼翼问,双臂悄悄用力环紧陆景泽的肩膀。
陆景泽打量着眼前人,只觉他看起来瘦,可身上还是有几两肉,环住他肩膀的双臂柔柔软软,竟让他感觉到一丝玉软花柔。
他沉思片刻,道了句:“站好,等着。”
然后把乔攸双手扒拉下来让他扶着扶手,自己下了楼。
不多会儿回来了,手上还多了副一次性手套。
乔攸:。
好好好,没有实质性的肌肤接触就不算出轨,对吧。
陆景泽扶着乔攸回了他的杂物间,刚要走,又被乔攸叫住,只见他手里拿着管散淤药,一副傻白甜的模样:
“这个该怎么用呢,泡水喝么?”
陆景泽无语,夺过散淤药膏命令乔攸把丝袜脱下来。
乔攸一点一点扯着袜子往下拽,几秒钟完成的事儿他愣是脱了十几分钟。
陆景泽不耐烦了:“你快点。”
“陆少别凶我嘛,你知道我每天干那么多活,脚疼手也疼。”
陆景泽仰天长叹一声。
到现在也不明白,小叔留下他到底所谓何因。
乔攸朝着门口偷偷望了眼:
现在阮清已经被海玲护送离开了陆家吧。
晚上。
丰盛的餐桌前,陆景泽独身一人坐在上座,对面空空如也。
他阴翳的眉眼仿佛下一秒就要狂风大作。
他到底还是发现阮清偷跑离开陆家的事了。
乔攸坐在楼梯上给海玲发消息:
【不是说半小时内把人带回来嘛,这都几点了。】
海玲委屈屈:
【我说了,他不听,现在还和妹妹黏糊着呢。】
海玲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会不会明天就因为自己是水瓶座而被陆景泽开除。
但她转头看到眼前一幕,又觉得冒这趟风险是值得的。
狭窄破旧的小屋子里,阮清将妹妹抱在怀里,他有太多太多话想问这个小丫头。
樱樱紧紧抓住他的手,哭得梨花带雨,问哥哥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问哥哥是不是不喜欢她了所以不想要她了。
还说自己一定会很听话,绝对不让哥哥操心。
阮清听到这番话,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转。
他无法告诉妹妹因为父亲烂赌欠债导致高利贷天天去他学校闹,闹得他没了脸面见人,又想到父亲那几百万的债务,他不觉得他能赚到这么多钱,绝望之余决定投海自杀。
更不想告诉妹妹,他被陆景泽救上来后又陷入了更深的泥沼。
海玲撇撇嘴,红着眼跟着点点头。
希望小丫头也能体恤他哥哥的艰辛不易。
彼时,时针转了一圈,正正指向八。
乔攸给海玲发了无数条消息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但海玲一条没回,打电话也没接。
殊不知,海玲已经在兄妹二人的情深意切中睡死过去。
陆景泽等了足足四个小时,不想等了。
强烈的怒意致使他情不自禁抬手,想化身桌面清理大师,但看到碗底那些吸盘,只能偃旗息鼓。
他一指大门:
“现在所有人给我出门寻找阮清的下落,找不到,谁也别回来。”
乔攸:。
合着他都那么努力p视频了,还是逃脱不了出门找人的命运。
幸而,他对阮清的下落门儿清。
乔攸打算好了,出去随便找个咖啡厅坐坐,让阮清和妹妹再多腻歪一会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