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只能在与刘盈去冰面玩时,仔仔细细地向刘盈诉说冰面有多危险。
刘盈“嗯嗯啊啊”点头,不仅听进去了,还举一反三。
是的,冰面很危险,掉下去就回不来,我早就知道啦!
刘肥又骄傲上了:“阿兄,盈儿见识越来越广了。”
韩信问道:“盈儿,你知道还冒险?”
刘盈坚决否认:“我知道,所以我没冒险啊。我不是拿石头砸冰面了吗?”
刘肥赞同:“盈儿说得对!”
韩信想了想,好像、好像是这么回事?
“做得好,下次也要先谨慎再为之。”于是韩信信了刘盈个鬼,并夸奖了刘盈。
兄弟三人凿冰面的时候,吕台、萧禄和曹窑三人也在冰上玩。
他们与其余几个年纪相仿的沛县豪强子弟,在脚下绑了木板比赛滑行。
如何在冰上和雪上行走,人们都是无师自通。
“韩信,一起玩?”吕台热情地邀请。
韩信看向那群无法在冰面上控制身体,滑一会儿就撞作一团的豪强子弟,隐藏住眼底的鄙夷:“不了,盈儿想在冰窟窿钓鱼,我得看着他。”吕台遗憾道:“盈儿太顽皮。你为了照看盈儿,与我们玩耍的时间太少了。
曹窑怂恿:“丢掉盈儿,我们一起玩!”
萧禄反对:“还是照看幼弟重要。或许你可以把盈儿先托付给他人?”
韩信摇头:“还是自己看着更放心。”
其实他只是不想和蠢货一起做愚蠢的行为。
在冰面上丑态百出有趣吗?一点都不有趣。还不如和盈儿一起钓鱼,鱼能吃。
刘盈倒是对滑冰很感兴趣。
不过刘盈争强好胜,知道以自己的体型不可能赢过吕台等人,便不入场。
他要集结小伙伴们,与小伙伴们一起滑冰比赛,拿第一。
冰窟窿凿好,刘盈、韩信、刘肥三人守在冰窟窿旁垂钓。
刘盈很快就失去了耐心,从岸边搬来雪,在韩信和刘肥身旁堆雪人。
“这个是阿兄。”
刘盈在韩信身旁的抽象雪人脸上,放了三根横着的树枝当五官。
“这个是刘肥。”
刘盈在刘肥身旁的抽象雪人脸上,放了三颗圆石头当五官。
叉腰。
"像不像?"
韩信嘴角微抽:“不像。”
刘肥开心笑道:“像极了!盈儿,你再堆个你!”
刘盈呼哧呼哧,努力堆了韩信雪人和刘肥雪人两倍大的雪人。
“这是我!我是最大的!”
再次叉腰。
韩信再次嘴角微抽,叹气不语。
刘肥继续夸奖:“盈儿真厉害!这个雪人真大!”
刘盈观赏了一会儿雪人,又搓了一堆雪球,对着三个雪人砸。
先砸烂自己的雪人,然后是阿兄,最后是刘肥。
韩信不能理解刘盈为何砸烂好不容易堆好的雪人,而刘肥只知道继续夸。
“盈儿真英武!”
“嘿嘿!”
韩信又叹了口气,嘴角上弯,眯着眼睛晒着冬季的太阳。
不愧是靠着钓鱼果腹没饿死的人,一上午的时间,韩信钓了三条大鱼。刘肥和刘盈都一无所获。
他们在岸边点燃柴火,从怀里摸出盐巴,刚烤好了鱼,曹窑没脸没皮地讨要了一条最大的鱼,与吕台、萧禄分吃“等会儿我帮你们多钓几条!”曹许诺。
刘盈慷他人之慨,把韩信钓的鱼送人后,独自霸占一条鱼,让韩信和刘肥分吃最后一条鱼。
“你没空钓鱼。下午不该习武了吗?”刘盈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