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假的吧?!
承恩公世子也是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倒是刘四郎若有所思。
继而几人就见向怀堂在刘家兄弟二人中间站定,神情轻快:“两位要质疑一下我吗?说不定是我编出来骗你们的呢。”关键时刻,承恩公世子自然而然的去看自家弟弟,等着他来拿主意。
刘四郎很谨慎一一如果这是假的,以后有的是机会找回场子,可这要是真的,兄弟俩只怕得一起交待在这儿!他果断的给长兄递了个眼神过去。
于是刘家兄弟快步上前,一个抱起刘七郎的肩,一个托起刘七郎的腿,口中唏嘘不已:“老七也真是糊涂,不看看地方,倒头就睡....三兄弟齐心协力的出了门,将要迈出门门槛的时候,刘四郎还叮嘱随从:“怎么搞的,没看见韩相公家的门坏了吗?愣着干什么,赶紧找个人来修一下啊!”出去随手把刘七郎一丢,又折返回去给韩少游赔罪,再三客气之后,这才带着刘七郎离开。
走出去没多远,刘四郎就勒住了马,告诉长兄:“且先回去操持阿耶的丧事,老七的死暂且隐忍不发,我往内卫衙门去走一遭,在家等我消息!”承恩公世子点头应了。
刘家兄弟走了,韩少游还在愣神,好半晌过去,才问灶前烧火的向怀堂:“真有最高司法豁免权这回事?向怀堂说:“真的有。”
韩少游不由得抬高了一点声音:
"真的?!不是诓刘家兄弟的?!"
向怀堂往灶底送了几根柴,说:
"真的,不是诓刘家兄弟的。"
韩少游愈发觉得匪夷所思:“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一你把鲁王给杀了,也能豁免吗?!”
向怀堂说:“不是说了吗?只要不杀皇帝,基本上就能豁免。”
韩少游诡异的陷入到了凝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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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有了反应:“我靠!!!”
韩少游大感惊怒:“怎么会有这种条例存在?!”
马上洗了把手,就要进宫。
韩夫人叫住他,无奈道:“刘家人要杀你报杀父之仇呢,这时候出去干什么?”
“也就是刘七这种蠢材,别的人敢杀我?”
韩少游冷笑一声,杀气腾腾:“我死了,圣上必然杀他们全家!”
向怀堂又一次摘掉围裙,向韩夫人道:“无妨,我送韩太太到宫门口便是了。”
韩夫人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丈夫一眼,客气的向他道了声“有劳”。
刘四郎脚步匆匆的回到内卫衙门,见到他的人还觉奇怪一不是说承恩公亡故了吗,不在家守孝,怎么又回来了?刘四郎却无暇理会那些形形色色的眼神,径直寻内卫统领去了。
“您可知道,本朝有最高司法豁免权存在?”
内卫统领从书案前抬起眼来,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的问:“谁死了?”
刘四郎心头一紧,如实答道:“我弟弟。”
“噢,”内卫统领重新低下了头,满不在乎道:“人总是要死的,你要节哀啊小刘。”
刘四郎并没有为刘七郎的死而感伤的意思,他只是觉得震惊,为内卫统领言语之中流露出来的意味而震惊。他难以置信:“原来真的有所谓的最高司法豁免权?!”
内卫统领端起桌上的热茶,慢慢啜了一口:“你应该已经见到了吧?不过我这里呢,只怕是无可奉告。刘四郎从他的态度当中会意到了几分,躬身行了一礼,出门之后便递牌子求见圣上。
正遇上了韩少游。
四目相对,皆是无言。
殿中省的郎官依次录了名,刘四郎是内卫校尉,正四品,韩少游被贬官之后为下州司马,从六品。其中当然也有